议事堂。
工具人阮香菱坐在一侧,她似乎插不上嘴,这就有点尴尬了,破凌霄指着墙上的简易图。
图纸是以塘城为中心,正在分析利弊时,一个人双手背在背上,悠哉悠哉的走进议事堂。
正在聚精会神听着破凌霄分析利弊的众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一份地图放在破凌霄面前,“这份,好用点!”
“呀,相公,你醒了!”娄梦颜有点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脸,毕竟,是自己的任性,造成了他的昏迷。
“咳咳咳……无妨,先谈正事!”汤平展开图,挂在墙上,“城主,请看,以塘城为起点,
西跨金河,可单刀直入昌国南城,进而直逼昌国都城。
南下可直入曲国境内。
北上可扰文国三镇,这三镇可是文国重要的粮食产地。”
“东面呢?为何没有东面?”阮香菱很傻很天真的问道。
众人皆倒!
“装傻充愣是一门技术活,但并不是什么场合都实用!”娄梦颜又阴阳怪气起来。
走到地图前,一拍地图,“城主大人,你瞅瞅,塘城背靠哪?但凡有脑子有眼睛的人,都问不出这么脑残的问题!”
众人暗呼:怼得好!
“那个,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杨伯!”
“少夫人!”
“给她找个教书先生,让她从头开始学,我不想以后尽整一下幺蛾子出来!”
“不是,娄梦颜,你看不起谁呢?我也是博览群书的好不好?”阮香菱被娄梦颜打击到了。
不服气的反驳着她的话。
“好,来,你告诉大家,你收回塘城的第一战,应该打哪?”娄梦颜针锋相对。
“为什么要打仗?不应该是休养生息吗?”
“呵!来,你告诉我,休养生息?钱从哪里来?你有多少粮食供养进入塘城的难民?你要如何确保这些人不闹事?”
两女火力全开。
“我老师说过,事必亲躬者,易逝!”
“易不易逝,我不知道,但是,皇位保不住是真的。”
这是专门往伤口上撒盐啊!
阮香菱吃瘪,怒瞪娄梦颜。
“古人云:居安思危!”娄梦颜继续往死里虐阮香菱。
阮香菱快吐血身亡了。
这边争论的热火朝天,其他人则默默旁观。
看着要暴走的娄梦颜,汤平都只能默默地避开了,惹不起惹不起。
“说白了,你就是看我不爽!”阮香菱破罐子破摔。
“错,我对事不对人!”
“那这个城主让给你当!”
“你应该庆幸,你还有点用!”
一个壶出现在她面前,发现是汤平递过来,打开喝了一口,一脸的古怪看着汤平。
“味道怎么样?”
娄梦颜点点头,“这什么东西?味道好极了!”
汤平拍了拍手,张蛋蛋小跑进来,身上挂满了壶,然后,一人一壶。
众人疑惑,不过,见娄梦颜都称赞好喝,他们也打开喝了一口。
甜甜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小平,这什么?”杨伯替众人问了一句。
“果汁!”
“好喝!”众人夸奖着。
“你弄出来的?”面对娄梦颜的质疑,只能用实力说话。
随即,吩咐道:“我提供行军所需要的一切,人除外,你们协助她,自行安排,我只要方向,跟结果,其他的,我一概不管,搞不定的事情再找我,还有,以后塘城不存在我这号人!”
然后,再众人诧异的注视下,拉着娄梦颜的手,走了?
臭男人,喜新厌旧的臭男人!
某人不停咒骂着。
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向破凌霄。
毕竟,这是个高手。
汤府。
娄梦颜好奇观察着院子里,摆着的各种各样的果子,她只认识那么两种,其他的,看着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来。
汤平坐在一旁的树下,靠着老爷椅,手里拿着一个番茄,一手拿着蒲扇,很放松!
突然,娄梦颜双手放在椅子上,面对面,盯着他,“聊聊!”
“聊什么?”
“你说呢?”
“媳妇儿,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也不能着急嘛,成婚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啪!”反手一巴掌,娄梦颜直接坐在他腿上。
瞬间老实了。
“媳妇儿,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少给我打马虎眼,你不是他,对不对?”娄梦颜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
“媳妇儿,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呵,他虽然聪明,但是,不可能有这么聪明;
而且,他对我的畏惧感是藏在骨子里的,而不是像你这样表面,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畏惧,有一种很刻意。
怎么说呢?就是为了迎合我,而营造出来的假象!”
娄梦颜的语气,很伤感。
但是,汤平会上当受骗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噢,我们中间有几年没见?”汤平突然问道。
“五年!”
“五年,你自己变化有多大,你应该感受得到,对不对?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成长?要不然怎么能守护我的媳妇呢?”
“你看,你又暴露了,对不对?那小子从来都不会叫我媳妇的。”
“呵,那个女孩也不会叫我相公,而是跟屁虫,所以,你变了,哼!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我没有!”
“你就有!哼!”
“等等,你别岔开话题!”
“得不到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你闭嘴呀!”娄梦颜急了,自己这么聪明,怎么就被他绕进去了呢?
“你喜欢阮香菱?”
“每个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当然,问我最喜欢谁?当然是眼前人!”
“噢,这么厉害的小嘴,告诉我,我离开的这五年,在塘城,骗了多少女孩?”娄梦颜拿起他的手,咬了一口番茄。
“这什么东西,好酸啊!”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你看,你又露出破绽来了,那小子是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唉,光阴荏苒,岁月如梭,那些逝去的五年,媳妇儿,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我寄相思与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呐!”汤平憋出两滴泪来。
“得!打住。”娄梦颜躁得慌,本来打算审问一番,谁知道,最后,她被撩拨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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