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蛋子,知不知道规矩?新人得从偏门进!”腆着肚子的壮汉大大咧咧地教训道。
这两人,曾是新丁时也被如此戏弄,内心受过创伤,如今却把这痛苦变成了戏弄新人的乐子。
李明远暗自嘲笑:“官儿不小啊,肚子都这么有派头。”嘴上却装作无辜,“两位大哥,何为不懂规矩?我刚来报道,还请指教。”
“瞧瞧,真该学学人家高志明,从偏门溜达进来,这才叫懂行!”壮汉甲挥手指着后方,一脸得意。
“哦?按你的意思,大门反而是不懂事的象征了?”李明远挑起眉头,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那是自然!”俩壮汉挺起胸膛,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只是那露出的鼻毛,显得有些滑稽。
“真是欠修理!”李明远瞪大眼,心中暗骂,恨不得用鞋底给这俩家伙清醒一下。
“得了,我来问问,这将军府里头,到底谁说了算?”
“那还用说?咱家老爷!”壮汉答得干脆。
“那大将军有没有规定,新人得从偏门进?”
“这,这个……”俩人面面相觑,最后摇摇头。
“看吧,既然大将军没提,这规矩就不算数。闪开,我要从大门进!”李明远一步向前,准备硬闯。
“别别别,这可使不得,新人走大门,那还了得?”俩壮汉急得直跳脚。
“哈,大门摆着不用,难道是装饰?你们是人,我难道就不是?今天,我非走这大门不可,看谁敢拦!”李明远瞪着眼,气势汹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喂,新来的,你这么拽可不像话啊!”壮汉急得直跳脚,新人不该是瑟瑟发抖的吗?
李明远嘿嘿一笑,吐了口唾沫,“开挂的人生,不需解释!有能耐,你追我啊!”说罢,他大摇大摆地向将军府的大门迈去。
“站住,这儿可不是你随便进的!”两个壮汉慌了神,这要是让李明远就这么大摇大摆走进去,他们面子往哪儿搁?
“放你娘的屁!”李明远瞪着眼,“别以为新人就好欺负,今儿个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别废话,出去!从偏门走!”两个壮汉也豁出去了,一边一个,拽着李明远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好说歹说,你们偏不听。”李明远被架着,却突然狞笑起来,“那我就让你们瞧瞧,和平使者发怒的后果!”话音未落,他铁拳已砸在一名壮汉的鼻梁上,紧接着一脚踢在另一人的小腹。他嘿嘿一笑,心道:当兵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这几个小角色,还不够我热身的呢!
李明远这一手,真是让人眼前一亮,两个家丁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结结实实地跌坐在台阶下,疼得哇哇直叫。
“谁让你们爱欺负人的?以后见一次,我打一次!”李明远挥挥手,一脸得意,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将军府。
门口的军士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愣了神。
“这哥们儿哪来的,这么猛?”
“瞧他那打扮,不像是官家子弟啊!”
“咱们要不要把他……”
“别别,人都进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就是就是,哈哈!”
李明远大摇大摆地进了将军府,心中暗想:谁说新人就得低调?我偏要风光无限,走大门又怎样?看谁敢来挡我!
不过,这将军府实在复杂,没走几步,李明远就犯了迷糊。
“我去,这将军府也太大了吧,我的宿舍在哪儿啊?”他挠挠头,虽然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这有点儿丢人,但这府里的弯弯绕绕,实在让人头疼,只能一个院子一个院子地找去了。
“哎呀,这地方,真是花团锦簇得过分!”李明远悠哉地走进一座庭院,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五彩斑斓的花海。院子里,假山错落有致,翠竹婆娑起舞,好一派逍遥自在的景致。
李明远什么样的豪宅没见过?可眼前这一幕,还是让他不禁赞叹,心中暗忖:这工作环境,真是没得挑,比起那荒漠孤烟,长河落日的萧瑟,不知强了多少倍。
正沉醉间,忽然一阵嘈杂声打破了宁静。“刘管家,就是这小子,不懂规矩,还敢对我们动手,太不像话了!”一群人怒气冲冲地向他逼近。
李明远转过头,一脸得意,“嘿,谁敢说我不懂礼貌?没瞧见我这一口好牙吗?牙齿好,胃口才好,吃嘛嘛香!”他潇洒地一甩头,毫不示弱。
人群将他围得水泄不通,领头的一个矮胖之人,正是那刘管家。“刘管家,他把我牙齿打掉了,你看,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一个壮汉哭丧着脸,他那魁梧的身躯与刘管家的矮胖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颇为滑稽。
李明远走进视线,刘管家上下打量,心里琢磨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刘管家,您可得给我们出口气啊,我倒是小事,可这面子事大!”那被揍的家丁一脸急切地叫道。
“嘿,把打架提升到面子工程,这小子有点意思!”李明远忍不住笑了起来,微微点头。
刘管家心里有了谱,这小子八成是乡下来的,瞧那模样,能有啥背景?自家兄弟受了委屈,自然要出头,不然以后队伍可不好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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