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了一通,最后决定费莉希蒂提供面部识别算法的初版,若拉以集团的名义买她的算法,交给软件部去开发,并明确说明这软件不用在商业上。
具体价格还得集团来定,费莉希蒂刚开始说不要钱,但若拉直接戳破她一天换三套衣服,耳环都不带重样的“奢华”生活,让她明白钱的重要性。最重要的是,这笔钱还能用来建设秘密基地呢。
“这钱是给我的吧?”费莉希蒂惊讶地问。她原本以为若拉劝她是想多给她点钱,嘴上说着不要,心里早就在想怎么花这笔钱了。
“嗯,给你的东西,至少大部分是这些。”若拉也有点尴尬,她妈对别人挺宽松,但对她这个女儿管得特别严,她自己能用的钱少得可怜,想做点“小动作”都没有机会。红箭滑板虽然看着简单,但里面的开销大着呢。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她得趁机多要点,狠狠地要点!
搞定费莉希蒂的想法后,若拉立马冲进了总裁办公室。她给莫伊拉详细描述了面部识别的神奇之处,还含蓄地强调了这玩意儿送给警方对咱们公司形象的提升有多大。
莫伊拉这思想觉悟可不是盖的,立马明白了若拉的意思。这事儿根本不用商量,能提升公司形象,谁会拒绝呢?于是她大手一挥,拨发了一百万的经费。至于若拉私下给费莉希蒂多少钱,她没细问,她知道女儿最近交了个好朋友,这在她看来可是若拉回归正常生活的好兆头,她和沃尔特的事也能慢慢提上日程了。
面部识别软件的事,她全权交给了费莉希蒂,让她带着团队——其实就是她那三个部下——开发出了一个初始版本,到时候交给警方。
“为什么要给最初版本?”费莉希蒂有点纳闷,这不是打击犯罪吗?咋不用最好的?
若拉心里明白,给最高版本的话,以后就没法和警方继续合作了。她需要维持和警方的长期友好关系,这样随着合作的深入,公司形象自然就能提升上去。
但这话她可不敢跟正义感爆棚的费莉希蒂直说,于是她找了个理由:“如果提供最高版本,警方会怀疑我们之前是不是用过这软件做违法的事。你别说你没有经验?”
费莉希蒂当然干过啊,她入侵过的服务器比马尔科姆杀的人还多呢。没事控制卫星看看别人在干嘛,找找隐私,查查参议员的新欢……这些罪行加起来,够她蹲十年大牢了。
其实十年对费莉希蒂来说倒没啥,宅在家里是宅,在监狱里也是宅,都一样。关键美国法律太坑人,有规定黑客服刑期间不能碰电脑,这简直要逼疯她啊!三天不碰键盘,她肯定就开始琢磨怎么越狱了。
“感激不尽,罗拉,还是你最关心我。”费莉希蒂的心情有些低落。
“来吧,相拥,别难过。”罗拉越来越喜欢这位比自己年长五岁的姑娘,虽然有点傻气,但单纯善良,正义感满满,这些优点她可羡慕得很,自己身上可没这些……
费莉希蒂推开她的拥抱,翻了个白眼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很坚强的!”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若拉叮嘱她如果人手不够就再去招几个,但时间得抓紧。
软件交给费莉希蒂负责,但若拉也不是闲着。莫伊拉给的一百万可不是光买软件的,还包括后续所有事。并且,咱们卡门集团要送警方东西,他们也不一定会收,这里面得好好运作一下。
好在若拉在警局有人脉,兰斯警探和卡门家族那些恩怨能写一本书了,但好歹相识,有印象总比没印象好。
直接去找兰斯警探,估计会被搪塞掉。虽然和他没直接过节,但关系也不咋地。看来只能找劳蕾尔做中间人。
于是若拉打电话给汤米,请他帮忙约见劳蕾尔,三人一起去大贝利汉堡店面谈。
汤米这家伙,整天在公司无聊得数蚂蚁玩,看到公司报表就头疼,眼睛都快瞪出病来了。
听到若拉叫他,他连问都没问,穿上外套就冲出公司了。
三人很快在汉堡店碰头,点了几杯饮料后,若拉开始给劳蕾尔解释她的打算。
劳蕾尔一直想从事司法工作,但取证难一直是她头疼的问题。她看着那些罪犯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心里气得不行。她觉得这个面部识别软件要是进了警方检方,那破案速度肯定嗖嗖的。这样好的机会,她还纳闷为啥要找她商量,是不是有啥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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