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衙役被杨县令放任惯了,只当县衙是她们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连新任县令也管不得她们。木言眼底一抹危光一闪而过,“你们的意思是我这个新任县令做不了你们的主。”女汉叉着腰干仰起脑袋,大放厥词。“我们在县衙多年,对陇城的事了如指掌,县令大人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一个农人烧高香做了县令,还不知道巴结巴结她们,还敢在这里和她们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