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的眼神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质疑都燃烧殆尽。
他紧紧盯着开元大师,那目光中既有挑战也有不屈,仿佛要将对方的每一寸表情都刻入心底。“大师,您口口声声说佛祖保佑,那为何不敢以行动证明?”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开元大师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施主,佛法深奥,非言语所能尽述。心存敬畏,方能领悟真谛。”他的话语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试图平息王凯的怒火。
王凯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敬畏?若真是敬畏,又怎会有人胆敢质疑佛祖的旨意?我王凯虽非高僧大德,却也愿以身试法,看看这佛祖的保佑究竟有几分真假。”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李梅子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她既为王凯的英勇所动容,又为他的冲动感到担忧。她轻轻拽了拽王凯的衣角,低声劝道:“夫君,你何必如此?我们走吧,别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伤了和气。”
王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梅子,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今日,我定要为这世间的公道讨个说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让李梅子心中虽有不安,却也莫名地感到一丝骄傲。
开元大师见状,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施主,你既已心意已决,老衲也只好奉陪到底。但请记住,佛法无边,非人力所能及。你若执意为之,后果自负。”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提醒,又仿佛是在警告。
王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供桌前,拿起一块猪骨头,目光如炬地望向那滚烫的油锅。周围的人纷纷惊呼,有的掩口而笑,有的则面露不忍。在他们看来,王凯的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
然而,王凯却仿佛浑然不觉。他深吸一口气,将猪骨头和自己的手一同伸进了油锅中。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哎呀!这王凯是疯了吗?”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啊,这油锅的温度,恐怕连铁器都能熔化,他的手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另一个人附和道。
“哼,我看他就是故意找茬,想跟开元大师过不去。”有人小声嘀咕。
王凯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证明,佛祖的保佑并非万能。然而,就在他即将放弃的那一刻,一股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大喊起来:“我的手!我的手!没有知觉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与不甘,让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开元大师则是一脸淡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施主,你可知,佛法非儿戏。你今日之举,已是对佛祖的大不敬。”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是在宣判王凯的罪行。
众人目睹王凯从地上站起,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消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他的手中完好无损,没有半点被油烫伤的痕迹,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瞠目结舌,连王员外也愣住了,他惊讶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的手……真的不痛吗?难道真的是佛光庇佑了你?还是说,这油锅的热度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高?”
王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轻轻晃动手臂,展示着那完好无损的双手,仿佛是在向众人宣告他的胜利。
“现在,你总该相信我是真诚的人了吧?毕竟,我可是用自己的手去试了试那油锅的温度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让开元大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开元大师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王凯,仿佛要将他看穿。“哼!这本来是我打算做的事情,以此来证明我的勇气和佛法的高深,没想到却被你抢先了一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对王凯行为的不满和愤怒。
就在这时,油锅中突然传来一阵刺耳且诡异的声音,那声音像是某种生物在痛苦地呻吟,又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毛骨悚然。他们纷纷后退,目光中满是惊恐和疑惑。
“这是什么声音?难道是油锅中的温度越来越高,导致里面的‘阿飘’正在受刑吗?”有人小声嘀咕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难道王凯这样做,是想代替大师超度这些邪灵吗?”另一个人猜测道,眼中闪烁着好奇和不安。
然而,王凯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挑衅。“大师不是说恶鬼在我身上吗?那好,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些小鬼其实是我家养的。它们虽然调皮,但也不会真的伤害人。”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认真,让开元大师的脸色更加难看。
“既然你心诚,那么这些正在油锅中历劫的恶鬼,就由你来带走并超度它们吧。”开元大师故意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和期待,仿佛是在等待王凯的回应。
王凯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这是油锅啊,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虽然我的心可能不够虔诚,但仍然蒙受佛法的庇佑。我能把它们引出来,但超度它们?那可真不是我的专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开元大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你的心如此虔诚,佛祖自然会保佑你,你又何必害怕这油锅呢?不如,你就再试一次,看看佛祖是否真的会保佑你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和挑衅,仿佛是在故意激怒王凯。
然而,就在这时,王凯突然再次发出了一声骇人心魄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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