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蝉鸣声撕扯着人的耳膜。萧辰一行人抬着虎尸拐进村口时,正在溪边捶衣的刘婶子‘哎呀’一声惊叫,棒槌都掉进水里。“老……老天爷啊!”刘婶子的嗓子都劈了叉。那虎尸比牛犊还大。黄黑相间的皮毛沾满暗红血痂,碗口粗的虎尾拖在尘土里,扫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浓重的血腥味引来成群的绿头苍蝇,嗡嗡声与蝉鸣交织成令人烦躁的乐章。路过的小黄狗突然夹紧尾巴,尿着逃回窝里。“村长!”刘婶子壮着胆往前蹭了两步,枯瘦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