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丑时初至,萧辰已然整装待发。他紧了紧背上的震山弓,腰间精钢大刀在黑暗中泛着冷光。草屋外。暴雨如注,银蛇般的闪电不时撕裂夜幕,将他的身影拉的忽长忽短。望着炕上熟睡的顾宁,蜷缩在薄被里,眉头微蹙,似乎梦里不太安宁。“等我回来。”萧辰无声的动了动嘴唇,轻轻带上吱呀作响的木门。血刀岭远在三十里外。偏逢这滂沱大雨,山路早被雨水泡成了泥沼。饶是萧辰这般脚力。中途歇了两回,赶到哑巴沟时也已近两个时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