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秀冷着脸坐到桌案另外一边的椅子上,不许陆方海近前。陆方海苦笑,可怜巴巴道:“秀娘,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与你说话,我们两个好好儿说,好不?”“我其实,没那么想听你说。”杜文秀淡淡道。陆方海一滞,神色更苦。“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怪我,只是我若是与家里来往频繁,难免给你们带来祸端。”“也是好不容易想得这么个法子,就是委屈你了。”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