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别激动。”白老鼠对夜泽言还是挺怕的,虽然他身上没有杀意,可在刚刚简单的对决中,它的尾巴险些被他砍掉。要知道,它大多数道行在那个尾巴上啊。它真的是怕了,这个男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发现它安静后,夜泽言也没再管,直到周建国从房间里出来。“大师,给我看看是哪个妖怪。”一开始的害怕后,现在他只剩下愤怒:“我从没做什么坏事,也经常做好事,为什么要经历这个?”这可是他的独苗苗啊!“其实也不怪它,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