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絮的思绪飘走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屋子内已经没有元璟之的身影了连一缕沉香味也已经散尽了,鼻尖只莹着清冷的雪压竹林的清香。但每过一秒,她的心就沉一分,可她又能做什么呢?言絮望着那弯冷月慢慢地被黑云遮住,终于脱力似的缓缓蹲下,无力地垂着头。第二日清晨凝霜来叫时,言絮仍是保持着抱膝的姿势坐在地板上,好在木窗被人关上了,不然这么坐着睡上一夜突然会发烧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