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川拿过卢知府的回信,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他脸上的笑容也是愈发明显。两三年过去了,他终于有机会带兵剿匪了。自打两年前他剿匪半途返回,接着发生商队被劫杀之事,况川每每一闭眼,便是血流成河。他的耳边总是惨死的人在质问他,问他为何迟迟没有动手为他们复仇。况川也知道,这是自己因为太过愧疚才出现的幻觉。只是他控制不住,或者他也放任了梦魇在深夜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