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那边大堂哥闻讯赶来,便说道:“大堂哥,二堂姐就交给你了,虽说我们都是淮阳侯府的子孙,得顾及淮阳侯府的面子。但我不是圣母,二堂姐再有下次对我口无遮拦,别怪我翻脸无情,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没义务一直惯着她。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倒还有理了,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