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城时不时半夜带苏夏夏出入各种场所,本有寻宝外挂的她幸运得到一些稀奇宝贝
接连好运获得的那些东西很是引得皇莆城好奇,看着对方的样子,她只是打马虎眼,随口含糊过去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两人有次在返途中便遇到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劫财
“小子,留下你身上值钱的玩意,不然,嘿”
刀疤男带着几个贼眉鼠辈把他们团团围住,语气略带威胁
皇莆城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儿,轻笑询问
“怕吗?”
苏夏夏摇头,本就习有那套蓝皮书功法的她正愁没有机会试一下呢,这不,机会来了,她显得有点兴奋
刀疤男看着两人一副镇若泰山,忽视他们的模样,他显得有些气愤,手指几个小喽喽
“你们几个给我上”
被使唤的几个小喽喽气势嚣张,拿着家伙事便慢慢朝他俩逼近,苏夏夏开口
“你负责这几个,我负责那几个”
皇莆城再次轻笑点头
很快前一批小喽喽便被揍得鼻青脸肿,刀疤男心想对方有两把刷子,但就是不信邪,非要带着剩余人一起上
结果便是和之前的人一般别无二样
苏夏夏活动筋骨,后背黏糊糊,一下子打扒下这么多人体力还是勉勉强强吃得消。反观皇莆城,收拾那些人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自己还得勤习勤练呐
正她想着入神,冷不丁便听到皇莆城疑惑的声音
“山海归是你什么人”
苏夏夏:???
“什么山海归啊?”
见她迷糊的模样,皇莆城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没事,就一个故人而已”
“哦哦”
在黑夜的掩护下,他神色有几分雀跃,目光多几分探究。经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相处,苏夏夏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心底那颗窥探欲越发浓烈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或是喃喃自语,风吹迷耳,走在前面的苏夏夏转身刚要询问,好巧不巧便撞到对方怀里
望着怀里娇小柔弱的人儿,皇莆城竟有一丝悸动
许是太过暧昧,她连忙从对方怀里退出来,心脏“砰砰砰”响,恨不得挖个土鼠洞躲起来
母胎单身二十八的苏夏夏是第一次离异性零距离接触,她脸色微醺向对方道歉
怀里空荡荡的感觉让皇莆城有一点点异样的感觉,很快便恢复一往常态,皇莆城低沉粗旷的嗓音响起
“没事”
极速回到自个闺房的苏夏夏脸还是微醺,撇除乱七八糟的想法,闻着身上那股汗味,本有轻度洁癖的她赶紧沐浴
泡进浴桶的苏夏夏满脸舒服样,微闭双目,正享受着片刻惬意时光之时
一道身影纵身跃窗闯入,一把利剑架在脖颈,清冷的女音从她身后响起
“嘘,别出声”
话音刚落没多久,门外便传来管家刘叔的声音
“小姐,你睡了没
咱们府里出刺客了
您记得把窗门锁紧些”
利剑加近距离,苏夏夏冷静分析,刘叔所谓刺客应该就是她身后那位
“知道了,刘叔”
她语气平缓对着门外的人道
等打发门口那些人离开后,架在她脖颈处的利剑还没放下
“那个女侠,先放下剑行不,我保证不喊,你看,我还光溜溜的”
后面的女子思索片刻后,拿掉利剑,一个闪身
苏夏夏乘着空档以极快的速度起来穿衣,等她转身想看对方张啥样时
“诶,人呢?”
正当苏夏夏庆幸对方离开时,女子从房梁一跃而下,刚好落在她面前
对方黑色夜行衣,一节手臂流淌着鲜血,嘴唇隐隐发紫,看样子是中毒了,苏夏夏这么想着,没等开口,对方似是撑到极限,“咣当”,应声倒地
“喂,你醒醒啊!”
她试探性询问,可无人回应
该救还是不救呢,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她叹了口气,毕竟自己真不能见死不救
最后把人扶到床上,箱子胡乱找一通,拿出一盒之前偶然得来的解毒药——百解丹。能不能醒来就靠她自个了,苏夏夏给对方服下,静静呆在一边耐心等待着
一分一秒过去,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夏宝,你睡着没”
“乖闺女,你睡了没”
原来苏父苏母不放心便来看望她
等把陌生女子藏起来后,她假装打哈哈迷迷糊糊回应
“嗯,阿哈,爹爹,母亲,你们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睡吧,我和你父亲先走了
记得不要忘记关锁门窗哈”
“嗯,好”
苏父苏母离开后,她赶紧把被子一掀,可被子里的人动作敏捷,一下子把她脖子一掐
没有防备的苏夏夏被逮着正着,她使劲掰开对方手腕,正当她快要见马克思·列宁时,对方手一放,苏夏夏大口大口呼气
“你这个人这么怎样恩将仇报啊!疼死本小姐我了”
陌生女子不语,神情冰冷,但发自内心一问
“你为什么救我?”
苏夏夏轻轻按摩脖子,不满回答
“救人需要理由么”
对方又来一句
“不怕我杀了你吗?”
她没好气说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本小姐不带怕的”
陌生女子盯着苏夏夏看了有一会
“千狐笑,遇到烦恼报这个名号”
随即破窗一跃消失在静谧的夜色里
苏夏夏一凸,总算送走这个麻烦了,她心想今天贼差劲,又是被劫财又是差一丢丢小命不保,自己是不是应该明天拜个香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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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的苏母忧心忡忡
“老爷,那东西…”
苏父轻轻握住苏母的手,安慰道
“那个东西关乎咱冥朗国以及其它三国命运,若落入心怀叵测之人手里,那天下终将要大乱
所以,夫人,哪怕是要了我的命也要守护住。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先带着夏宝离开,离得远远的,隐姓埋名起来”
苏母隐下苦涩,回握手,语气坚定道
“我们娘俩为你而荣”
夫妻俩拥抱,默默靠着对方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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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殿——杀手总阁
坐在虎狮倚在男人手里把玩一朵娇弱艳丽的玫瑰,散漫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响起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千狐笑呢?东西呢?”
受重伤的男人单手跪地,表情似是悲悯道
“千狐笑大人她,她被苏大为斩杀了,小的蒙混过关才逃过一劫,东西没有拿到,请主子责罚”
把玩的玫瑰一片凋落,前面的男人表情虽看不出喜怒哀乐,可从未凋落过的玫瑰却凋落一片,可见他极其不悦
一个黑色身影快速进入阁内,千狐笑单手跪地
“主子”
男人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玫瑰,语气再次漫不经心问道
“怎么回事”
千狐笑把事情经过一一陈述出来,受重伤的男人身子微微颤抖,嘴不停作着狡辩
“万蛇窟还是蚀心散,选哪个吧”
“冤枉啊!主子,小的并未有给千狐笑大人暗下死手……”
“咻咻”,重伤的男人被玫瑰一片封喉
“聒噪”
王座上的男人淘淘耳朵,活动手骨
“你先下去吧”
得到命令的千狐笑扶肩退下
男人再次配弄着他那娇弱的玫瑰,似是找到什么玩物般呢喃
“有趣的人呐”
正打呼噜的苏夏夏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