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重新滚动时,沈江骊已经穿好衣裙,因簪子掉了,发髻也乱了,索性就披着发,她紧靠着车壁坐着,离沈珏远远的。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而沈珏人模狗样的端坐着,微微闭目。车厢内没灯,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偶尔洒进来,“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理清思绪了。”他似乎心情极好,似乎一直在等她开口。“我并未对阿骊如何,又谈何放过?”他语调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