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气话,叔也要这么较真吗?”江眠闷声道。“气话?”陆时渊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便,随后似笑非笑道:“我看你是对我心生不满已久?”小心思被当事人道出,江眠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好在她一头埋在陆时渊的胸膛里,没被他看见。她只说了句:“叔,不能这么污蔑我。”陆时渊的大手将江眠环在腰间的手抽出,随后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扶正,叮嘱说:“坐稳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