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的话音在房间内刚刚消去,那一只大手又覆上了她的肩头,似有千斤重。“江眠,我是个生意人。”男嗓沉稳有磁性,却说着冷酷无情的话语。话落,陆时渊将手收回。明明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江眠却听到了他的意思。生意人,讲究的是利益至上。明明前不久还在宽慰她放心,下一秒就可以义正言辞的婉拒。对她说的那些“好”话又不像故意在哄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