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十三了,儿子都这么大了,临了临了,还吃起了嫩草,他倒是真不怕塞牙。”陈黎阳埋汰起好友来,一点都不心软。这话引得季高朗笑出了声,笑过后开口:“你叫江眠出去,她听进去了?”陈黎阳无奈地摇头,“没,就她这点固执,倒是真跟江哥像。”紧闭的车窗被他降至一半,晚上的凉风也灌了进来,他的声音在风中弥漫。“以前江哥认定了某件事,别人再怎么劝都不肯听。”想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