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知道什么?”辛柚盯着孟斐的眼睛问。少年生着一双凤眼,瞳仁漆黑,溢彩生辉。尽管听闻这位国子监祭酒的孙儿经常考试垫底,但看这双眼睛就透着聪明劲儿。“段兄自放假后就没来过,说是告了病假。前日我去探望,才知道是受伤了。”“怎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