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赦的神情,听着贾赦的语态说辞,弘历有些失望,还有丝恼意。作为他的女人,怎么能用这个态度待他?怎么能不以他为重?没见他都受伤了吗?她怎么还请这般淡定冷静,不上来殷殷关切?最要紧的是,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女人难不成忘了?弘历深吸一口气儿,强压下猛然涌上心头的烦躁,默默爬起来下床穿衣,一言不发。贾赦瞥了一眼,懒得理会,留了一声“我去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