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众女享受了几天难得的悠闲时光后,吴昆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肃穆的宇智波族地。刚踏入庭院,一道身影便如鬼魅般闪现,单膝跪地。
“族长大人!”宇智波铁火的声音带着一丝紧绷,“自来也、纲手、卡卡西三人已抵达木叶村内。是否……”他做了一个干净利落的抹脖子手势,眼中寒光闪烁。
吴昆随意地摆了摆手,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几只小虫子罢了,捏死固然容易。不过,念在同为木叶一脉的份上……”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族地的围墙,望向整个村庄,“他们虽从未站在宇智波一边,甚至屡屡掣肘,但也算披着木叶的皮囊。且看看,他们那份‘火之意志’,如今还剩下几分真味吧。”
“是!属下明白。”铁火沉声应道,随即请示:“大人,是否要召见宇智波鼬?”
“让他过来。”
片刻后,宇智波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庭院中,如同融入阴影。他毫不犹豫地在吴昆面前跪下,姿态恭谨而卑微。这些时日,他如同行尸走肉,唯一的慰藉便是能远远望着佐助在阳光下欢笑。对吴昆,他已生不出半点恨意,只有深深的敬畏。
或许他从未真正爱过那个名为“木叶”的抽象概念,他拼尽一切守护的,始终只是那个名为“佐助”的弟弟。
“宇智波鼬,”吴昆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现在,我给你一个洗刷罪孽的机会。”
鼬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震,猛地将头埋得更低,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与恐惧:“族长大人请吩咐!鼬万死不辞!”
“木叶暂时不需要你这把暗处的刀。”吴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新任务,是回到那个戴着漩涡面具的男人——宇智波带土身边。以‘叛忍’的身份,潜入他所在的‘晓’组织。”
吴昆言简意赅地将已知的晓组织核心情报——关于尾兽收集计划、佩恩(长门)的存在及其拥有的轮回眼——灌入鼬的脑海。
“你的目标,是那双轮回眼。要么将它带回木叶,要么将关于它以及佩恩能力的关键情报,源源不断地传递回来。”吴昆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件寻常物品,“若你能成功夺取轮回眼,便可回归木叶。那双眼睛中,藏着一个名为‘轮回天生之术’的禁术……”
他刻意停顿,让冰冷的字眼砸在鼬的心上:“此术可逆转生死,令亡者苏生。代价是——施术者自身的性命。”
庭院中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鼬抬起头,猩红的写轮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沉寂的死水:“大人,我愿意。”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一个赎罪的机会,一个让佐助彻底摆脱黑暗诅咒、永远活在阳光下的可能……这代价,他甘之如饴。
“不错。”吴昆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记住你的承诺。当你履行完使命,迎接死亡之后……”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掌控命运的漠然,“我会用‘秽土转生’之术,将你重新唤回现世。”
这卷记载着亵渎生死禁忌的禁术卷轴,正是吴昆在彻底抹除猿飞日斩后,从火影密室的尘埃中翻出的战利品。对于封印之书上的其他禁术,他兴趣寥寥。魔法宝库中的万千奥秘早已为他敞开,其中不乏逆转生死的强大魔法。但“秽土转生”这种忍术特有的、近乎永恒的“不死”特性,在某些情境下确实有其独特的实用价值,故而被他顺手掌握改良。
鼬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本视死如归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名为“希望”的石子,激起剧烈的涟漪。他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与感激:“谢…谢大人!再造之恩,鼬…永世不忘!”
“去吧。扮演好你的‘叛忍’。”吴昆挥了挥手,如同拂去一粒尘埃,“佐助在木叶,无人能动他分毫。”
鼬再次深深叩首,随即起身,化作数只漆黑的乌鸦,无声无息地消散在暮色之中。对于吴昆那足以碾碎一切的力量,他有着刻骨铭心的认知。他深信,即便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复生,也绝非这位族长的对手。将佐助托付于此,他无比安心。
庭院再次陷入寂静。吴昆的目光扫过远处仍在专注修炼的三女身影,随即缓缓闭上双眼。磅礴的“气”如同无形的潮汐,瞬间覆盖了整个木叶村。
感知如网,瞬间捕捉:
纲手与静音身处千手族地的旧宅,气氛压抑沉重。
迈特凯正满头大汗地在卡卡西(虚弱地趴在床上)的某处涂抹着气味刺鼻的药膏,嘴里还念叨着“青春就是永不放弃治疗!”。
自来也……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某处女澡堂的围墙外,撅着屁股,聚精会神地向内窥探,浑然不觉自己猥琐的姿态暴露无遗。
“呵,明天就是火影选举仪式……”吴昆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他们是打算在那时‘动手’了。”
“嗯?偷窥女澡堂?”感知到自来也的猥琐行径,吴昆的眼神骤然一厉。
他最厌恶的,便是这等下作行径。
没有丝毫犹豫,吴昆的身影瞬间在原地消失。下一刹那,他已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撅着屁股、全神贯注的自来也身后。
“走你!”伴随着一声冰冷的低喝,吴昆抬脚,灌注了巧劲,精准地踹在自来也那撅起的屁股上!
“哇啊——!”自来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如同炮弹般,手舞足蹈地越过围墙,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噗通”一声砸进了热气腾腾的女澡堂水池里!
“啊——!!!”
“有色狼!!”
“打死他!”
“变态啊!!”
尖锐的惊叫、愤怒的咒骂、以及脸盆水瓢等“凶器”破空砸落的声音瞬间炸响!场面一片混乱。
一个体格异常壮硕、满脸横肉的妇人,看清了落汤鸡般的自来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酝酿了一口浓痰,“呸!”的一声,精准地糊在了自来也那张写满错愕的脸上!
“臭不要脸的!滚出去!”其他浴客也纷纷将手边能扔的东西砸向这个闯入者。自来也狼狈不堪,强忍着怒火——这些都是木叶的平民,他不能动手。
“哪个王八蛋阴我?!”他抹掉脸上的浓痰,怒火中烧。能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并把他踹进来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奋力从混乱中挣脱,湿漉漉地跃出澡堂围墙。然而,迎接他的并非逃跑的空隙,而是被巨大动静吸引而来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木叶村民!暗部的身影在屋顶若隐若现,警卫队的成员也迅速封锁了现场。
“看!是自来也!”一个眼尖的村民立刻认出了他标志性的白发和护额。
“我就说嘛!除了他还能有谁?上次在温泉街也是他!”另一个村民义愤填膺。
“呸!人渣!以后家里有女人的都得防着他点!”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叉腰怒骂。
“就是!三忍就这德行?”
“让他去偷窥他老婆啊!”
“他哪来的老婆?活该!”
……
七嘴八舌的鄙夷、唾骂如同潮水般涌来,将自来也淹没。饶是他脸皮再厚,此刻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修罗场。
“自来也,”一个冰冷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压过了嘈杂的人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只见吴昆双手抱胸,站在人群前方,眼神充满毫不掩饰的鄙夷,“堂堂木叶三忍,传说中的豪杰,竟干出这等下三滥的勾当?你是无父无母,还是家中无妻无女?竟不知廉耻为何物!”
自来也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吴昆——果然是他!卡卡西的情报没错!刚才那一脚,除了这个深不可测的宇智波族长,还有谁能办到?
“我…我这是为了艺术!为了取材!”自来也梗着脖子,试图用《亲热天堂》作者的身份强行辩解,“没有亲身体验,怎么写得出真实感人的情节?”
“哦?取材?”吴昆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煽动性,“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照你这么说,为了体验死亡,你是不是还得去杀个人?为了体验偷窃,你是不是得去偷遍全村?木叶三忍?我看是木叶三耻!你如此热衷‘取材’,可曾想过,若有人也用这‘取材’的借口,去窥探你的母亲、你的姐妹、甚至你未来的女儿沐浴,你又当如何?!”
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瞬间引爆了围观村民的怒火:
“对!让他去偷窥他老妈!”
“让他尝尝自家女人被偷窥的滋味!”
“无耻之徒!滚出木叶!”
“什么三忍,就是大色狼!”
群情激愤,唾沫星子几乎要把自来也淹没。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知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辩不清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带讥诮的吴昆,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忌惮,更有一丝被当众撕下伪装的狼狈。再待下去,恐怕真会被愤怒的村民生撕了。
“哼!”自来也冷哼一声,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查克拉爆发,身形化作一道白影,几个起落便狼狈地消失在屋顶之间。
宇智波泉和卯月夕颜站在吴昆身后,看着自来也消失的方向,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唾弃与鄙夷。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简直令人作呕!
吴昆感受到身边两女的不屑,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们的脑袋,语气带着一丝洞悉世事的淡然:“三忍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不堪的缺点。力量强大,不代表品性高洁。记住,永远不要被表面的光环迷惑。”他的目光扫过依旧愤愤不平的人群,以及远处千手族地方向,眼神深邃。明日,才是真正的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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