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杀,由于我穿的护具是非常厚的,杀起来可能有些动作僵硬。但是,有许多丧尸也要到我,我也没有受伤。
我杀了一个两个三个四的,我父亲之前似乎是个军人,稍微过一下锻炼。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店员。
现在他似乎非常狂暴,按我的观点来看说不定是染上了另一种病毒。那个病毒叫做血十字或者狂病。
作为一个丧尸文化的爱好者,我是知道的。
我们不断的杀,不过丧尸并不是源源不绝的。我作为一个经常玩游戏的人,知道是不是有所谓的仇恨值。
这是用游戏来解释现实,就像一个老虎,如果进了人群,一百个人的人群。该怎么挑选第一个袭击的人呢。
那必然是最没有防备最弱小的人,许多的正在逃窜的人明显比我们两个正在杀丧尸的人更加强大。
当然,这个丧尸的性状我是不知道的,僵尸世界大战中一个博士说『大自然就是一个婊子』。说完下飞机后他就被自己摔倒开枪打死了。
没错,像他说的一样,大自然就是一个婊子。所以许多丧尸都绕过了我们,只不过那个小象的丧尸却是源源不绝。
我戴着头盔墨镜和口罩,穿着厚重的衣服,有些喘不过气。但是只有我是完全没有感染的。我是第一个看到的,回去之后还要把照片发送到qq群。
这只是顺手的事情,这病毒的溯源没人知道。不过我们在这小巷已经杀了几十个了,我是单纯的杀,而我的父亲似乎正在泄愤。
我从来都是觉得自己亲戚或者说直系的家人受伤住院是尴尬的事情,没想到会因为这个,嗯发生。
在大流行的时候我是免疫力最好的,因为我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虽然作为死宅有些亚健康,但比中年人的免疫力还是强多了。
我照顾过自己的家人煮饭洗菜,当然在他们健康的时候我也是有在洗菜的。躺在病床上要背水要叫人,至少。
我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喝水是不会叫人的,那时候我会忍着头晕起来直接喝。虽然也不是特别晕。
从来都是我父母问我想不想喝水,我就说想喝我自己喝的。之后他们也没说什么,但是我是觉得尬的。
这也就是社恐了,无法解释我自己的心境。但是我母亲似乎在前面的一堆垃圾桶里面。不知道是垃圾掩盖的味道还是怎么样。
我并没有时间研究丧尸的运行逻辑,我把垃圾桶一个个的拿开。如果我怀孕里面是丧尸我就直接踹了。但是那是我的母亲我要尽量温柔一些,在他得了大流行病毒的时候,从来都是我给他递水的。
当时是我的父亲和母亲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事,就是玩手机,叫水给水叫做饭做饭叫拖地拖地。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困难的,因为和之前一样。
当时我只是一个因为疫情提前放假的大学生本来就是无业游民的一部分。
我打开的垃圾桶盖,看见蹲在地上的我的母亲,马上就问:“我是林沙协,还认得你儿子吗?”
我每天都看着我母亲出门,知道今天穿的是什么这衣服这样子的确是我母亲。
她抬起头,说:“我脚麻了扶我一下。”
我母亲穿上普通身高普通就像我一样,我也不知道他年轻时候长什么样,总之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我的母亲。从来没有当异性看待过。
在我扶起我的母亲之后,还有许多丧尸过来,这个小象似乎是逃跑人专用的,许多人逃到这里然后尸变。
我母亲对我说:“我被咬了,会不会变成他们那样?”
我说:“我把每种药都给我父亲吃了,现在他撑了很久。至少二十分钟了。也许还有的救?没事,如果你们变了我会用体温枪确认一下。
然后提前给你们养老送终。”
马上就被我母亲呵斥了一声:“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扶着我母亲似乎是腿被咬了。
小腿上少了一块肉,我一边服务一边挥舞着扳手,我父亲则是拿着锤子。
我们家锤子不止一个,有之后需要用钉子来固定一些东西。
我要给我母亲什么武器呢?她这样子似乎有些腿软了。不过丧尸虽然源源不绝但是一次性写一两个。并不是狂暴类型的,一个恐惧的女性用螺丝刀插进眼窝也能杀死了。
我书包里有没有带药?不知道,说不定在整理的时候找到呢?至少我书包里是有水的。
我掏出了几片胶囊和一杯水,这个水瓶是塑料装的,比较耐造,消毒水倒是没有带。我还是那句话,不是因为我不孝顺,只是因为生存是第一要务。
即使是最亲最亲的父母也要提防着,消毒水真的有用吗?
好吧其实我忘了,太急了,小时候就因为回老家太急了很多东西没带。不过充电器和手机还是带的,老家比较冷,帽子没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丧尸们不知道是怎么样,在逐渐的过来的过程中,数量越来越少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出了巷子,突然看见小区门口,围了一堆丧尸。就是菜市场最顶峰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丧尸。
实际上距离我家五百米到六百米就有一个比较大的菜市,那里真是人头攒动啊。
在买菜的时候谁都能提着篮子人挤人的,排队也是横着排的因为竖着排就没有过道了。
许多丧尸都看见了人,那个人就是我们。
准确来说是那三个,不对,这种速度只要是一个会跑步的人都能跑掉。走路速度不过是一小时四五公里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感染?
果然是刷新的吗!
也没多想,我抱起母亲就跑了,我父亲只是在前面开路。
我的母亲五十公斤,抱起来没有那么吃力,幸好我经常扛米上楼。不然还说不定扛不动呢。
逐渐的,我又看不清父亲的背影。
我母亲也是咳出血来,我往自己的怀里一看。母亲的黑眼圈很大,嘴角流血嘴唇发黑,难道要变成丧尸了吗?
是的,我母亲可没吃多少药。
我隔着口罩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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