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海,你给说清楚!明明说好去兴师问罪,怎么到最后没见着人,反而接受了盛家一堆的要求?”裴氏搂着鼻青脸肿的次子,柳眉倒立的揪着丈夫要说法。余文海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不以为忤不说,反而耐着性子跟妻子辩解:“人家问的三点哪点有错呢?身为儿郎不思进取,反而以诋毁同学为乐,怎不该罚?明明是郎君,却不懂谦让女郎,意图倚强凌弱,怎不该罚?作为男儿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