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嘤嘤嘤,把人家的改变能力还回来嘛”
诺登:“你太吵了,请老实一点”
玛丽苏:“你被蠕动潜行者给骗了呀,全都是那家伙的错,她才是一切的黑幕哦”
诺登:“我已经厌倦了您的小丑行为,你要是还觉得能骗到我可就实在是太看不起人了”
玛丽苏:“为什么要说这么过分的话呀,人家明明好害怕,明明好痛苦,救救人家了,嘤嘤嘤嘤”
诺登:“我已经救你了,当时你眼看着就要被蠕动潜行者给屠戮了吧”
“你的创造物会对其他支配者产生恶劣的影响,请你不要再自以为能够作为支配者坐上王座了”
“这是最后一次对话了”
关门声。
玛丽苏:“又有谁来啊”
“想从这里出来吗,玛丽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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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贝尔:“这里还是老样子,海腥味那么重,我的洋装都快要发霉了”
诺登:“我听说您从舞台中退场了”
梅贝尔:“是啊,虽然我对他也挺感兴趣的,但那家伙和发情的食尸鬼没什么区别吧”
“要身为副王的我,模拟人类的形态,在狭窄的箱庭里和那样的玩具繁殖?”
诺登:“你说谁是玩具...”
“说到底,你也和玛丽苏没什么不同”
梅贝尔:“你不就是想独占他吗?傲慢地端坐于王座,去支配,这就是支配者的本质。无论如何的金玉其外,我也能看见你黑色的灵魂”
诺登:“不,驱使着我的,正是爱”
梅贝尔:“这就只是连野兽都拥有的,留存种子的本能而已”
诺登:“我能理解什么是人之心,为了跨越物种相互沟通而存在的言语,从喜怒哀乐等各色的感情中孕育出的辉煌的人之心”
“即使是模仿人类也好,我想要去理解他,我想要去知晓,去体验真正的爱”
梅贝尔:“我有办法让你得到那什么爱”
“呵呵呵,靠过来听听吧”
诺登:“你要,让我那么做?”
“这样不行,我是为了他的幸福才想行动的”
梅贝尔:“等等,被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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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贝尔酱,贵安”
梅贝尔:“阿拉,贵安呢,妹妹爱丽丝,和我这么贫乏的女孩子对话也没关系吗?”
“谢谢呢”
妹妹爱丽丝:“我想问一下”
“在刚才的重复中姐姐爱丽丝的存在消失了,其他支配者也消失了好多个,你知道原因吗?”
梅贝尔:“你在说什么啊”
妹妹爱丽丝:“少他妈跟我来这套,臭老头,你和蠕动潜行者一开始就是一伙的吧。先用诱饵让我们上钩,再好好利用一顿,最后全部屠戮殆尽,就是你的打算吧,嗯?”
梅贝尔:“一旦披上了演员的皮,连灵魂也会被浸染,他们就是因此才退出的吧”
“蠕动潜行者已经不是大家所熟知的诡术师了,已经沉入名为爱丽丝的角色中发狂了”
“你也快点退场比较好”
妹妹爱丽丝:“女儿爱丽丝和母亲爱丽丝可不能放着不管”
梅贝尔:“你也有股人类的味道呢,看样子已经相当沉浸于妹妹的角色了”
妹妹爱丽丝:“哈?啰嗦”
梅贝尔:“难道你想来进行恋爱商谈吗?越来越喜欢哥哥了什么的,很可怕对吧”
妹妹爱丽丝:“阴险阴沉的臭老头,去!!!死!!!”
妹妹走掉了。
梅贝尔:“呵呵呵“
“被这么说果然还是很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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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的房间,赤色的地毯,赤色的桌子。
以及飞散的——赤红鲜血。
钝音在房间中回响着,用刀刃朝着腹部,胸部,脖子刺下去,刺下去,刺下去。
伤口被切开之后又会闭合,只有血池在不断扩散。
“呜呜呜呜”
哭得停不下来,并不是因为疼痛,仅仅只是因为悲哀。鲜血与眼泪,会是哪一边让这房间先化为池塘而淹没呢?
再一次为了斩落头颅,挥刀。
有谁握住了她的手臂。
...
诺登:“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自杀般的举动”
普利凯特:“都是我的错,他现在也一定还在痛苦之中”
“所以,我也要有和他一样的痛苦”
“我这个样子,很恶心吧”
诺登:“不,没能满足你的愿望,真的非常抱歉”
裂开伤口中的赤红变化成了漆黑。
普利凯特:“真想成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啊”
诺登用双臂抱住了她,并非是因为模仿人类,而是因为与她爱上了同一个人的诺登,能够充分理解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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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登:“这里是?”
普利凯特:“我花费多年创造出的支配领域,只要在这里,蠕动潜行者就无法介入”
诺登:“终于找到救助他的手段了吗?”
普利凯特:“但是,我要借助你的力量”
诺登:“请细说”
普利凯特:“在那之前我先问一下,你是否有为他舍弃性命的觉悟?”
诺登:“当然了”
一段交谈。
诺登:“再怎么说可能性也太低了”
普利凯特:“不过,要想将他从反复的咒缚中剥夺,平安地返回现实,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
普利凯特:“诺登,我已经不行了。为什么自己还活着,我已经无法理解了。就像这样什么都做不到,光是看见他的脸庞,就几乎要放声痛哭了”
诺登:“...”
“就让我来协助吧”
普利凯特:“谢谢,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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