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当郑晨坐上回程专机的时候。
跟在身边的许正阳,便已经递过来一份文件。
正是洪峰和聂万龙离开澳门之后的动向。
“洪峰在返回港岛之后,就立刻将聂万龙送回了精神病院,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真是的。”
闻言之后,看着资料中的文字和照片。
郑晨便禁不住摇了摇头,道:“这个洪峰还真是薄情寡义。”
“明明说好了要带聂万龙去找石志康的。”
“如今眼见到对方没有用了,就立刻将他弃如敝履。”
“难怪他的老爹洪天能做出抛妻弃子,让小三母子上位的事情。”
“原来是一脉相承啊。”
“。。。。。。。。。。。”
闻听此言,在沉默了片刻之后。
许正阳便接着说道:“在赶走了聂万龙之后,洪峰便在保镖贺飞的建议下,赶到了大澳的一个渔村。”
“据说是在找一个叫‘洪英’的人。”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洪英’应该就是洪峰同父异母的哥哥。”
“只不过,因为父亲洪天移情别恋的缘故,兄弟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好。”
“我不想管洪家的家事。”
郑晨听到这里摆了摆手道:“总而言之,在洪峰的赌术更上一层楼,并且赚到一亿美元之前,他的事情我完全不想关心。”
“对了,这个洪英也是一位‘赌王’级别的高手,帮我特别留意一下。”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和他切磋一下呢。”
“知道了。”
许正阳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突然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左先生,关于洪天和张天鼎的事情。”
“你觉得他们两个人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
“。。。。。。。。。。。”
闻听此言,在沉默了片刻之后。
郑晨突然反问了一句道:“洪天和张天鼎的恩怨,关键就在那间马来西亚的赌场。”
“我问你,这间赌场如今在谁的手里?”
“。。。。。。。。。。在张天鼎的手里。”
“呵呵。”
郑晨闻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事实不是已经非常清楚了吗?”
“既然如此,左先生你为什么要帮助张天鼎对付洪峰?”
“许同志,你是在责怪我不应该助纣为虐吗?”
如今还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
像许正阳这种生长在红旗下,没有经历过现代社会洗礼的红色后代。
骨子里还是不太习惯这种黑白不分,只重利益的行事作风。
因此,看着许正阳此时此刻脸色沉重的一言不发。
郑晨在摇了摇头之后,便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张一百美元的钞票,分别放在两只手上晃了晃道:“许同志,这里有两张一百元的美钞。”
“你能分得清哪一张是高尚的,哪一张是卑劣的吗?”
许正阳:“。。。。。。。。。。。”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郑晨闻言耸了耸肩道:“我没心情去管张天鼎和洪峰谁对谁错。”
“我只知道我们的国家现在还很穷,需要很多很多的外汇。”
“所以,谁能给我足够多的外汇,谁就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至于洪天,洪峰这一大家子。。。。。。。。。”
郑晨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随即便不无揶揄的笑问道:“这一家子对国家做过什么贡献吗?”
“有没有立过‘一等功’?有没有哪个家族的成员舍生取义,为国捐躯?”
许正阳:“。。。。。。。。。。。”
“呵呵,原来全都没有啊。”
郑晨见状摊了摊手,道:“既然如此,那洪家这些人的生死荣辱,跟国家十几亿国民的未来相比,就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根本就不值得我放在心上。”
“明白了吗?”
“。。。。。。。。。。。。。”
听到这里,在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之后。
许正阳当即便双手抱拳的对着郑晨施了一礼,整个人一字一句的沉声道:“受教了。”
“左同志。”
郑晨:“。。。。。。。。。”
半个月后,当郑晨跋山涉水,终于抵达‘少室山’的时候。
便发现有一个非常眼熟的倩影,已经提前一天抵达这里了。
“张小姐?”
眼见此景,看着一身休闲装的张适茹,郑晨登时有些意外的询问道:“你不是在澳门帮鼎大叔照看赌场生意的吗?”
“怎么突然跑到内地来了?”
“怎么?”
张适茹闻言巧笑嫣兮的挑了挑眉,道:“只准你来这里烧香拜佛,就不允许我来了吗?”
“当然不是。”
郑晨闻言摇了摇头,道:“只是没想到你这个大忙人竟然也会有空。”
“毕竟‘第一届慈善赌王大赛’才刚刚结束不久,我还以为你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该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了。”
张适茹闻言耸了耸肩,道:“至于剩下的事情,阿信和阿生可以处理好的。”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就这么跑出来啊。”
看着张适茹此时此刻形单影只的样子,郑晨登时禁不住皱了皱眉头道:“内地这会儿的治安可算不上多好。”
“你一个女孩子孤身上路,可能会遇到危险的。”
“你想什么呢。”
张适茹闻言翻了个白眼道:“是爹地安排内地的朋友,专门派人送我过来的。”
“否则的话,内地这么大,我哪里知道该怎么走啊。”
说着,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
张适茹便一字一句的沉声道:“左先生,我想和你学习赌术。”
“和我学习赌术?”
郑晨闻言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道:“鼎大叔自己就是赫赫有名的‘北美赌王’,一身赌术早就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你身为他的独生爱女,还需要来找我学习赌术?”
“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爹地的赌术我基本上已经全部学会了,剩下的就只有火候的问题的。”
张适茹闻言轻叹了一声道:“只不过,经过洪峰的事情之后,我才开始意识到爹地的处境远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稳如泰山。”
“因此,为了以后有机会能够帮得上爹地,我必须要在短时间让自己的赌术突飞猛进才可以。”
“而普天之下,有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也只有身为当今赌坛第一人的你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