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瘟疫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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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你个头。”

白言直接用胳膊夹住李玲儿的脑袋往床上拖去。

“啊,哎哟哎哟,轻点,轻点,脖子要断了。”

白言不顾李玲儿的挣扎,把她往床上一丢,又从床上扯下块床单,把李玲儿胸口这一块里三层外三层地缠了几圈。

白言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嗯,很结实,不会再有崩开的风险了。

“别再缠了,要勒爆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还没那个实力。”

李玲儿脸上吃痛的表情马上变成了坏笑。

“嘿嘿~这么说~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一马平川。”

“胡说,明明…啊…爆了,真的要爆了!”

白言提着床单又使劲拉了拉:“要不要再给你缠一圈?”

“不用了,不用了。”

李玲儿连忙求饶,这臭男人下手没个分寸,再缠一圈,搞不好真的要一马平川了。

“抓紧躺下,我给你取针,别再跟我玩什么花花肠子,要不我……”

白言扬了扬手里的床单。

“嗯嗯!”

李玲儿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这次李玲儿倒是没再整什么幺蛾子,乖乖地配合着白言开始取蜂尾针。

李玲儿表现得太正常,反而让白言觉得有点不正常了。

“你又要搞什么鬼?”

李玲儿噘着嘴眼睛看向别处:“没有啊,我哪里搞鬼了?”

“那你眼神躲躲闪闪地干什么。”

“我看你看累了,看看别的还不行么。”

白言看到李玲儿除了眼神鬼鬼祟祟的以外也没做其他事,虽然有点不解,但也没太在意。

蜂尾针被依次取出,直到最后一根取完,李玲儿也没捣乱。

“改了性了,竟然真这么老实?”

“能不能把我内力封锁也解开?”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你看我刚才都这么配合你,也没给你添乱,你就帮我解开嘛,再说了,我又不是你的对手,你怕什么。”

“怕你又发神经啊,先说王镜凯的事,说完了再考虑给不给你解。”

“行。”

李玲儿痛快地回道。

“说起王镜凯,就不得不说王家村了。”

白言顺势坐下,认真听着李玲儿的讲述。

“王家村的瘟疫你知不知道?”

“知道一些,说是每过几年就闹一次,但一直没人管。”

李玲儿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笑得颇为耐人寻味。

“那可不是瘟疫……”

“嗯…我也觉得不像,继续往下说。”

“你听没听过蛊?”

“蛊?蛊虫那个蛊?”

“对,就是这个蛊。”

“这瘟疫还跟蛊有关?”

“嘿嘿……”李玲儿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到她又要耍宝,白言一拉手上的床单,李玲儿立马原形毕露。

“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再勒就没了。”

“说重点。”

“讨厌,一点情趣都不懂。”

“说重点!”

“听你的就是了,冤家~”李玲儿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继续说道:“那所谓的瘟疫,其实不过是蛊虫成熟期间带来的副作用罢了,高热,虚汗,四肢酸痛,看着与瘟疫相似,实则有根本上的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一是不会感染他人,二是并不致死,扛过最开始的三天,人就能正常下地走路了。”

“要是扛不过呢?”

李玲儿摇了摇头:

“不会的,寄宿之人若是死了,蛊虫也会跟着消亡,下蛊之人怎么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下蛊之人……”白言低头念叨了一声,随后问道:“王镜凯就是这下蛊之人?”

“对,也不对。”

“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玲儿没急着回答,而是悄悄往白言这边挪了挪屁股,发现白言没有赶她,又挪了挪,白言依旧没有动作,她刚准备坐到白言腿上,就看到白言已经举起了手里的那一节床单,只能灰溜溜地又坐回了原位。

“那你先给我松松,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白言把床单绕过李玲儿的头顶给她松了松。

“就一圈啊。”

“那我再给你缠回来。”

白言说着站起身来。

“两圈,两圈行不行,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继续说。”

白言再次给李玲儿松了一道。

“下蛊可不是寻常的本事,王镜凯可没有那能耐,他只是负责把人凑齐,再把下蛊之人请来,所以说他只能算得上半个下蛊之人。”

“那你可知那下蛊之人又是谁?”

白言只当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李玲儿却是点了点头。

“知道。”

“你知道?!”

“你那么震惊干什么,我知道怎么了,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这么不靠谱的人都能知道?”

“什么叫我不靠谱,在这片儿地界,我好歹也是数得着的高手,要不能震慑得住这么多手下吗。”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我还以为……算了,还是先说下蛊之人的事吧。”

李玲儿反倒不乐意了:“你给我说清楚,你以为是什么,要不你爱问谁问谁去,老娘不伺候了!”

白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

“这个…不太好说啊…要不别说了吧……”

“不行,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白言假装咳嗽了两声,眼神有些飘忽。

“我还以为你是靠着出卖色相……”

“姓白的,你什么意思!”

李玲儿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看着白言。

“这也不怨我啊,你自己想想,我刚进门的时候,你打扮成什么样,然后又是露肩又是抛媚眼的,我还以为我进了窑子呢。”

“你…你……”

李玲儿猛然从床上站起,指着白言,胸口剧烈起伏。

“我都说了别说了,你非让我说,这下尴尬了吧。”

“呜……”

看到李玲儿骤然起身,白言还以为她要动手,没成想居然直接蹲在那儿哭了起来。

“欸,你这,我,你别哭啊,我也没说什么,怎么……”

白言自知理亏,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虽说先前还斗过一场,但也论不上生死之争,顶多算是切磋了一场,李玲儿出手也很有分寸,并没有对白言要害处攻击,身上看着凄惨,但大多数其实都只能算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