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扇厚得能当城墙使的精铁闸门,带着千钧之力砸落,巨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彻底断绝了李动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光线,没了。声音,也没了,除了自己那颗擂鼓般的心跳。紧接着,一股子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气息,简直是粗暴地灌进了他的鼻腔,冲刷着他的五脏六腑。阴冷,像是腊月寒冬里光着膀子掉进了冰窟窿。混乱,仿佛无数疯子的呓语和恶毒的诅咒搅成了一锅粥。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死亡味道,厚重得像是几百年没通过风的坟墓。最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