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了约莫十分钟之后,燕青渐渐吐出一口气醒来,但他接连被雷击火势所伤,自然伤势不轻。
但不知道他内伤如何,宋时没有听诊器,只有望闻问切诊疗方式,长离过来摸他脉搏,向我摇头道:“掌力已伤及内脏。”
我仔细查看燕青胸口,说道:“这道人装腔作势,什么雷击?分别就是用暗器硫磺打伤侠士。”
但这话吃瓜群众显然不爱听,他们对神宵教敬若神明,哪容我半点亵渎,纷纷喝道:“兀那妇人胡言什么?无怨无故得罪道长,真是有眼无珠!”
我不再争辩,对燕青好生抱歉,这伤本就是被我们所累!轿中人也缓了过来,摘下面纱,我一呆,这分明就是一个绝世美女!
但见她长身婀娜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当真是美艳绝伦。
只见她走来向我们盈盈拜倒:“多谢先生相救,小女子李师师谢过了!”
我一怔,原来她就是名满天下的李师师,怪不得有大内侍卫便衣护卫。
孟栩急忙回礼:“侠士为我等所累,老夫自当竭尽全力。”
那女子又道:“先生可否随我们一程救治幼弟?”长离好生为难,她原意要带我去山中温泉帮我逼出体内余毒,但燕青此时却不能不救。
我回礼道:“自当愿往。”
那女子连连施礼:“多谢,多谢!”
如此,我和长离、孟栩和燕青就坐在一辆马车上。
但黄山到河南开封路程大约一千五百里地,现代驾车也要行驶8个多小时。
在这古代,怕是要好几天路程了,不知那燕青和那女子怎么凭空在此地出现?难道是旅游吗?看这阵势又不像!
一行人在一家店打尖,我看过燕青伤势,开些中药递于长离,长离看过递于李师师,李师师接过,看也不看就让侍卫去买。
一番劳累下来,我已经是神情劳顿,但自己余毒又怎么解?西药输液向来治疗猛快,但古时又不允许。
我心下一亮,管它古代现代,都是人创造的,既然我穿越而来,为何不尽力彻底改写,就算改不了王朝迭替,那把现代医学拿来又未尝不可,增加门徒,增加收入,创办医术学院,如此我岂不成了大宋首富!
我越想越高兴,嘴角口水不由流了出来,孟栩一把把我拉过,“又在想什么,我给你驱毒。”
在孟栩内功助力下,我身体余毒又逼出几分,但他余毒因时间过长,却难以祛除。
“用内力逼毒也不是长久之计,否则我自己余毒不早治疗好了!”孟栩不由叹道。
长离听罢又萌生泡温泉逼毒之法,只待早些治疗好燕青,我们好离去。
接着我又在孟栩威逼之下,学了两个时辰的武功心法,孟栩时常怪我不会武功,自负一身绝学要传于我。
事实上他的特技是观星宿知天文,只是我对此并无兴趣,我在现代穿越而来,除了不知道未来,北宋以后的历史早已烂熟于心。
但是防身术还是要学的,这太平盛世没有10年,大金就要入侵,不学习防身术怎么行?
正想的出神,李师师的随从已熬好药送至房中退出。长离摆好汤勺,我张口道:“官人喂我。”
长离不由红脸,但还是喂我口中,正喝的痛苦之时,孟栩已将烛火吹灭,低声道:“敌人来了!”
我一下头大,:“真是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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