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元景帝坐在桌案上。
一旁的临安公主紧搂着他的手臂,怀庆则是面色如常的与他对弈。
“果真柔软。”陈元婴心中嘟囔。
转过头去。
两道数据浮现。
【临安公主】
【好感:63】
【评分:99】
...
【怀庆公主】
【好感:30】
【评分:99】
......
两位美人的香气窜入鼻尖。
临安的好感度不低,不过是基于父女之情。
而怀庆,则不高,不然她以后也不会谋反。
不过。
现在的怀庆,估计是没有一丝谋反的心思。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比临安多了武者修为。
但两人的样貌都是绝顶,评分也达到了99,几乎是故事中的重要人物。
“父皇棋艺精湛,怀庆自愧不如!”
怀庆丢掉棋子。
一脸冷漠。
被陈元婴几番虐杀,彻底没了心情。
看到怀庆吃瘪,临安则是一脸得意兴奋之色,顿时搂的更紧了。
“你爹我的棋艺也就一般。”
陈元婴自言自语道。
毕竟是阿尔法狗。
任谁和机器下了不红温?
此时的陈元婴,感觉自己就像在街道上找了个老头下棋,又偷偷用手机作弊。
几次下来就会把对方气的气血上涌。
“陛下说笑了!”怀庆别过脸去。
你棋艺一般?那岂不是说我菜的发瘟?
称呼也从父皇,变成了陛下。
估计是气的不轻。
临安顿时冒出了星星眼。
“父皇好厉害!”
能把怀庆气成这样!
【临安好感度 1!】
眼看怀庆态度越来越冷,陈元婴顿时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
于是急忙从物品栏掏出两本书来。
“最近,朕写了本话本,闲得无聊,你们可以拿去看看。”
说着。
陈元婴从怀中掏出一份《富豪后爹与养女的爱情》的恋爱网文,交给了临安。
“好怪的名字。”临安穿着火红长裙,嘟着嘴,就这么趴在陈元婴身上翻看了两下。
瞬间便被其中的故事吸引了进去。
这和陈元婴的预料一模一样。
一样的操作,必然带来一样的结果。
这反应。
让一旁高冷的怀庆有些在意。
最关键的是,父皇不理她反而给了临安,让她心中不悦。
趁着这时。
陈元婴又挑出一本《霸道女帝爱上我》交给了怀庆。
怀庆翻看两下,便平淡的评价道:“还可以。”
而后将其收入了怀中。
这傲娇行为,在陈元婴眼中暴露无疑。
“陛下!魏青衣到了!”
大太监道。
“请他进来!”
打开大门。
身穿青色大氅的魏渊迈步而来,而后替代了怀庆的位置。
此时,两人的面前,还摆放着刚刚下过的棋局。
魏渊仅看了几眼。
便被其中黑棋的攻势与伶俐给惊到了!
“黑子攻势犀利,莫非是怀庆公主下的?”
魏渊询问。
他经常和元景帝下棋,自然知道他的水平。
那这黑棋自然就是怀庆公主下的了!
水平绝对在他之上!
“不,是父皇执黑!”怀庆道。
而后又腹黑的补充一句:“不如魏公也和父皇对弈一番,好让本宫学学。”
“不必了。”魏渊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摇头拒绝。
这让怀庆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可惜不能看到当朝最冷静的魏青衣红温的画面了。
“案子查的怎么样了?”陈元婴询问。
“交给一个叫许七安的打更人去查了。”魏渊回应。
陈元婴一愣。
自己都这么掠夺对方的机会了,居然还能崛起?
不愧是主角,身负大气运之人!
看来自己不来点狠料,是收拾不了他了。
“这么说,你们已经查到周侍郎头上了?”
此话一出。
魏渊顿时看向元景帝。
他还是那副成熟老练的样子。
“周侍郎...原来是他。”魏渊眯着眼。
看来这位皇帝,比自己想象的城府还要深,手段还要高明!
“是,御刀卫的千户陆淐之,和户部度之主事郑新调包了税银,还未查到周侍郎!”
这番谈话。
令怀庆瞳孔微缩。
再次见证到了,朝堂上最聪明两人的对话。
没想到,案子才发生不到几天,两人就查到如此地步了!
最关键的还是父皇。
身居后宫之中。
每日宠幸那些嫔妃,难道只是些障眼法?!
“嗯,周侍郎抄家,与此案有牵连者,按罪论罚,无牵连,不知情者,可自行离去。”
元景帝默默道。
“不知情者,也可自行离去?”怀庆忍不住道。
要是以前。
少说要株连三族甚至九族!
“文明社会,不知情就不违法!”陈元婴道。
魏渊不解。
但总觉得,这位陛下原本他谋划的还要深远!
“只是朕私下想到的,为国为民,当以富强,民众为主,为商当诚信,友善.....”
“当然,我也只是暂时设想。”陈元婴叹了口气,“实际上,我还想设立锦衣卫!实行皇帝推举制......”
“陛下不可戏言!”
这话已经触碰了禁忌。
而且,还是由皇帝亲自触碰。
不让大太监不得不心惊。
“陛下,可还记得亚圣殿中,所记载的一切?”大太监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为大义当舍生,为保节当赴死。”怀庆一字一顿的说道。
正是这些话。
令云鹿书院敬重朝廷。
确立的皇权的地位。
现在提起这些,就是想告诉元景帝,皇权不可违。
“此言差矣。”元景帝道。
“为君者当为民服务,而读书人为君王服务,说到底还是为了人民!”
听到元景帝这段话。
一直垂眸的魏渊睁开了眼。
在场两人,皆是紧盯着元景帝一人。
唯有趴在他腿上临安,还在埋头苦读。
“这话不像是从皇帝口中说出来的。”魏渊道。
“有何不对,人民拥戴朕,朕爱护民众,相辅相成,我倒觉得,一句话用在此时更为合适!”
陈元婴酝酿道。
他在回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什么话?”
魏渊很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他也有些好奇。
从元景帝的嘴里,能蹦出来什么违背皇道的话?
更何况,书写这句话的可是亚圣,任云鹿书院的学子多年都未曾破解。
一个沉迷修道,被人骂成昏君的皇帝,又能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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