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魏渊震惊,什么?陛下已经查到周侍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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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

元景帝坐在桌案上。

一旁的临安公主紧搂着他的手臂,怀庆则是面色如常的与他对弈。

“果真柔软。”陈元婴心中嘟囔。

转过头去。

两道数据浮现。

【临安公主】

【好感:63】

【评分:99】

...

【怀庆公主】

【好感:30】

【评分:99】

......

两位美人的香气窜入鼻尖。

临安的好感度不低,不过是基于父女之情。

而怀庆,则不高,不然她以后也不会谋反。

不过。

现在的怀庆,估计是没有一丝谋反的心思。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比临安多了武者修为。

但两人的样貌都是绝顶,评分也达到了99,几乎是故事中的重要人物。

“父皇棋艺精湛,怀庆自愧不如!”

怀庆丢掉棋子。

一脸冷漠。

被陈元婴几番虐杀,彻底没了心情。

看到怀庆吃瘪,临安则是一脸得意兴奋之色,顿时搂的更紧了。

“你爹我的棋艺也就一般。”

陈元婴自言自语道。

毕竟是阿尔法狗。

任谁和机器下了不红温?

此时的陈元婴,感觉自己就像在街道上找了个老头下棋,又偷偷用手机作弊。

几次下来就会把对方气的气血上涌。

“陛下说笑了!”怀庆别过脸去。

你棋艺一般?那岂不是说我菜的发瘟?

称呼也从父皇,变成了陛下。

估计是气的不轻。

临安顿时冒出了星星眼。

“父皇好厉害!”

能把怀庆气成这样!

【临安好感度 1!】

眼看怀庆态度越来越冷,陈元婴顿时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

于是急忙从物品栏掏出两本书来。

“最近,朕写了本话本,闲得无聊,你们可以拿去看看。”

说着。

陈元婴从怀中掏出一份《富豪后爹与养女的爱情》的恋爱网文,交给了临安。

“好怪的名字。”临安穿着火红长裙,嘟着嘴,就这么趴在陈元婴身上翻看了两下。

瞬间便被其中的故事吸引了进去。

这和陈元婴的预料一模一样。

一样的操作,必然带来一样的结果。

这反应。

让一旁高冷的怀庆有些在意。

最关键的是,父皇不理她反而给了临安,让她心中不悦。

趁着这时。

陈元婴又挑出一本《霸道女帝爱上我》交给了怀庆。

怀庆翻看两下,便平淡的评价道:“还可以。”

而后将其收入了怀中。

这傲娇行为,在陈元婴眼中暴露无疑。

“陛下!魏青衣到了!”

大太监道。

“请他进来!”

打开大门。

身穿青色大氅的魏渊迈步而来,而后替代了怀庆的位置。

此时,两人的面前,还摆放着刚刚下过的棋局。

魏渊仅看了几眼。

便被其中黑棋的攻势与伶俐给惊到了!

“黑子攻势犀利,莫非是怀庆公主下的?”

魏渊询问。

他经常和元景帝下棋,自然知道他的水平。

那这黑棋自然就是怀庆公主下的了!

水平绝对在他之上!

“不,是父皇执黑!”怀庆道。

而后又腹黑的补充一句:“不如魏公也和父皇对弈一番,好让本宫学学。”

“不必了。”魏渊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摇头拒绝。

这让怀庆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可惜不能看到当朝最冷静的魏青衣红温的画面了。

“案子查的怎么样了?”陈元婴询问。

“交给一个叫许七安的打更人去查了。”魏渊回应。

陈元婴一愣。

自己都这么掠夺对方的机会了,居然还能崛起?

不愧是主角,身负大气运之人!

看来自己不来点狠料,是收拾不了他了。

“这么说,你们已经查到周侍郎头上了?”

此话一出。

魏渊顿时看向元景帝。

他还是那副成熟老练的样子。

“周侍郎...原来是他。”魏渊眯着眼。

看来这位皇帝,比自己想象的城府还要深,手段还要高明!

“是,御刀卫的千户陆淐之,和户部度之主事郑新调包了税银,还未查到周侍郎!”

这番谈话。

令怀庆瞳孔微缩。

再次见证到了,朝堂上最聪明两人的对话。

没想到,案子才发生不到几天,两人就查到如此地步了!

最关键的还是父皇。

身居后宫之中。

每日宠幸那些嫔妃,难道只是些障眼法?!

“嗯,周侍郎抄家,与此案有牵连者,按罪论罚,无牵连,不知情者,可自行离去。”

元景帝默默道。

“不知情者,也可自行离去?”怀庆忍不住道。

要是以前。

少说要株连三族甚至九族!

“文明社会,不知情就不违法!”陈元婴道。

魏渊不解。

但总觉得,这位陛下原本他谋划的还要深远!

“只是朕私下想到的,为国为民,当以富强,民众为主,为商当诚信,友善.....”

“当然,我也只是暂时设想。”陈元婴叹了口气,“实际上,我还想设立锦衣卫!实行皇帝推举制......”

“陛下不可戏言!”

这话已经触碰了禁忌。

而且,还是由皇帝亲自触碰。

不让大太监不得不心惊。

“陛下,可还记得亚圣殿中,所记载的一切?”大太监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为大义当舍生,为保节当赴死。”怀庆一字一顿的说道。

正是这些话。

令云鹿书院敬重朝廷。

确立的皇权的地位。

现在提起这些,就是想告诉元景帝,皇权不可违。

“此言差矣。”元景帝道。

“为君者当为民服务,而读书人为君王服务,说到底还是为了人民!”

听到元景帝这段话。

一直垂眸的魏渊睁开了眼。

在场两人,皆是紧盯着元景帝一人。

唯有趴在他腿上临安,还在埋头苦读。

“这话不像是从皇帝口中说出来的。”魏渊道。

“有何不对,人民拥戴朕,朕爱护民众,相辅相成,我倒觉得,一句话用在此时更为合适!”

陈元婴酝酿道。

他在回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什么话?”

魏渊很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他也有些好奇。

从元景帝的嘴里,能蹦出来什么违背皇道的话?

更何况,书写这句话的可是亚圣,任云鹿书院的学子多年都未曾破解。

一个沉迷修道,被人骂成昏君的皇帝,又能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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