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刑部让步,那我打更人衙门,便也没什么异议。”
“如此处理甚好。”
南宫倩柔和杨砚,明显没有听懂白刘技安的话。
只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双方意见达成一致。
那“刑部演员”团队便一刻也不愿再待下去。
去公堂里掺起重伤的周八斤,便脚步匆匆,意欲离开。
……
“等等!”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众人回过头去,却见吕彻怀中抱着美人儿,冷冷地看着刑部几人。
“伪造刑部尚书大印的事儿,便也这般不了了之了么?”
轰!
吕彻一句话再次点燃京兆衙门众人的情绪!
所有人霎时间目瞪口呆!
就连刚刚装睡,死死抱住吕彻脖子阮青莲,这时也忍不住瞪大双眸。
“啊,伪造刑部大印?”
吕彻低头看了一眼。
老板娘知道伪装败露后,瞬间羞红了脸,一秒钟又瘫睡在吕彻肩膀上……
南宫倩柔走过来,面色凝重地提醒道:
“你不要胡说,这等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杨砚亦然:
“伪造朝廷二品大员的印章,结果只有两个。”
“要不你砍头,要么他砍头。”
“慎重!”
因为吕彻是打更人暗子的关系,所以杨砚和南宫二人必须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可此时吕彻语不惊人死不休。
两人也便顾不了那么许多。
连忙过来劝阻。
而此时吕彻,能清晰地看到周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煞白如尸体!
正如杨砚所说。
吕彻刚才的话只有两个结果。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立估计扯破头皮也想不到,这小子玩的这么狠!
“大印是假的?”
此刻府尹陈光汉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赶忙命令府丞,将刚刚存档的刑部文书再次调阅出来。
然后与过往的刑部文书进行比对。
“一模一样,连边角的纹路都如出一辙。”
“怎么可能是假的?”
陈光汉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
随后杨砚和南宫倩柔,也亲自比对了刑部尚书印章真伪。
都没有看出问题。
两人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慌的一批。
好不容易把案子交接过来,你小子没事找事干嘛?
这回看你怎么收拾。
就这,还未来武神?
大家虽然同为打更人同僚,但吕彻刚刚的操作实在抠脚。
南宫和杨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同时也对义父的判断,产生了一丝质疑!
而此刻,周立悬着的心,这才痛快落地。
脸上有了笑容,便用手戳了戳曹卓英,示意让他趁机把吕彻拿下。
“污蔑朝廷命官,诽谤刑部公文。”
“来人,将此贼给我锁了!”
曹卓英收到雇主讯息,便拿捏起刑部六处大官的派头,大喝了一声。
随即,两名铜皮铁骨差役,便拿起铐子,朝吕彻走去。
……
“吕彻,把我放下来吧。”
这时,阮青莲实在装不下去,便轻轻在自家伙计耳边呢喃一声。
吕彻没有搭理她。
电梯啊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我不要面子的吗?
这样想着,吕彻逆反心态一起,便把她搂得的更紧了些。
随后淡定一笑,给在场众人讲起了故事:
“元景十六年,辛未科考生马云兴,连中三元,殿试夺魁被点为状元。”
“可国子监最后不但取消了他的成绩,和状元头衔。”
“还会同三司,将之秋后问斩处死了。”
“诸位可知道为什么?”
一提起“马云兴”这个名字,最先动容的,便是府尹陈光汉。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当时他和马云兴为同届考生,大家住在高升客栈,整日饮酒作诗,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其人才学出众,远超旁人。
马云兴的死,给当年许多进士,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遗憾。
……
“拿来,快!”
“把刑部文书拿来我看!”
提及往事,府尹陈光汉似乎突然想起什么。
激动地喊了一声。
府丞便急忙把周立带来“刑部公文”捧将过来,递给大老爷。
陈光汉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会。
像是看到了什么。
脸上表情突然惊变,眯眯眼陡然瞪的浑圆!
眉毛已是高高扬起,抬头纹挤在了一起。
“大印是假的!”
陈光汉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竟神同步地齐齐瞪大双眼。
同时脊背一凉,浑身汗毛便竖了起来。
……
“陈大人,你看到了什么?”
南宫和杨砚异口同声,面色焦急地问了一句。
同时接过“刑部公文”又仔仔细细地看一遍,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仍然没找到什么问题。
阮青莲扯了扯吕彻的袖子。
忽闪着大大的眸子,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吕彻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老板娘的脸色骤然一变,盯着吕彻刀削斧砍的俊脸,满眼的惊悚!
“吕彻,你就是个天才!”
随后,在无限崇拜以及激动的驱使下。
阮青莲便不能自已地,在吕彻脸颊重重亲了一口。
“色女,终于原形毕露,忍不住了吧?”
吕彻低头嘲讽,被老板娘在胳膊嫩肉上掐了好几个指甲印子。
疼的吕某人龇牙咧嘴,眼泪狂飙……
看着两人一边撒狗粮,一边打打哑谜。
南宫和杨砚都急疯了。
“吕彻,你他妈倒是快说啊。”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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