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个字都像从肺腑里抠出来,带着血淋淋的腥气。“那个老东西把她当作了发泄欲望的工具!常常……常常就在夜深人静时闯进我们住的偏房!母亲只能死死地捂住我的耳朵……捂住弟弟的眼睛……可我能听到……我能听到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那声音像刀子一样!日日夜夜地割我的心啊!!”她发出野兽般的低嚎,泪水混合着无尽的悲愤奔流直下。“可纸终究包不住火!终于……父亲……那个老实了一辈子的父亲,他在一个深夜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