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是不是觉得老爸很没用?”颜良丰坐在太师椅上,双眼无神,面色灰败。窗外的北风呼啸着掠过屋檐,颜珍珍跪在父亲膝前,双手紧紧攥住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煤油灯在寒风中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土墙上,时而拉长,时而扭曲。她望着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喉间像是被晒干的桔梗堵住:“爸,您为村里、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颜良丰别过脸,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扶手,声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