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绢捂着鼻子,咬牙切齿地斜眼打量宋芸晗,满脸鄙夷。“就这么个逃难的农户丫头,也配给我儿陪葬?简直是辱没了我儿的清誉!我儿生前何等金尊玉贵,这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也妄想进我家的门!”说着,伸出尖尖玉指狠狠戳向宋芸晗肩膀,那手指仿若尖锐的钉子。宋芸晗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心腹婆子见缝插针,趁机煽风点火。“夫人,这等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