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在凹凸不平的土坑里形成了一个个小血坑。马家正痛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间隔不过几秒,削皮拨筋的痛,会再度刺激脑神经。从始至终,周而复始,压根没有给他半分活命的机会。强烈的窒息感和刻骨铭心的痛感只能让他无声的呐喊,母亲的房间就在隔壁。能不能活,也只是在大喊一声的事。可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