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商船突然被逼停了。“喂,搞什么啊?快快让道啊!”掌舵的艄公冲横在河面上的一艘客船大喊。运河本身便不宽,宋澈他们又是水轮大船,往往不能与其它船并排,这艘客船横在河道中间也无法绕过去。宋澈闻讯走上甲板,女剑侍们也各个提剑而出。“莫不是拦河劫船的水贼?”南宫月警惕说道。宋澈摇了摇头,“此地刚过苏州,政通人和,百姓安居富饶,当贼都是在侮辱自己。”再瞧横在河道中央的那艘客船,比渔船也没大多少,半截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