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哭啦,就算被掳走的不是你,是别人,我知道了肯定也要去救的呀……是我自己不小心,大意了……你们别太担心,这又不是无解之毒,找到解药就好啦……”萧泽站在门外,听到她故作轻松地安慰她的姐妹,心里就特难受。这种难受就像七岁那年,被父亲送上北上的马车,他掀着车帘的一角望着继母靠在父亲的肩头,父亲的手则牵着四岁的弟弟,他们的身影渐渐模糊,他知道自己没有家了,而他要奔赴的远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