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鹅罗斯能够取得胜利!”
“然而这场战争注定面临失败!”
“即使它胜利了,结果也不属于鹅罗斯人民!”
林凡娓娓道来。
从情感上讲,林凡并不希望看到鹅罗斯战败。
但是作为一名穿越者,林凡很清楚的知道,鹅罗斯已经败了。
等待鹅罗斯民众的,将会是一场更为严峻的经济崩溃。
正如一战后的德意志帝国。
届时,巨额的战争赔款,会将鹅罗斯民众压的抬不起头。
“感谢你的回答,我会将其报道出去的。”
记者深受震撼,决心将这段采访内容公之于众。
次日,林凡的名字就出现在了一份报纸上面。
与之相应的,鹅罗斯工人复兴党的名号,也首次出现在了鹅罗斯的媒体报道当中。
“主编,你来看看这个。”
一家鹅媒编辑部内,编辑手捧资料来到主编的办公桌前。
“这是……刚成立的一个正党吗?”
主编略显迟疑地问。
什么鹅罗斯工人复兴党,没听说过。
居然还想参加六年一届的总统大选,简直痴心妄想。
何况普金早在三年前,就让鹅罗斯杜马议会以及鹅罗斯联邦委员会,分别通过了一项关于鹅罗斯联邦总统任期的修正案。
其中规定,对于总统任期的限制,仅适用于现任总统,不论其以前的任期如何。
这条规定直接打破了鹅罗斯总统不可连任超过两届的限制。
也就是说,普金从法律层面,把他之前的总统任期,直接清零。
因此,普金才得以连续三次参加总统竞选,并成功连任。
依照这条修正案,普金至少可以连任到三六年。
有媒体估算过,普金在这长达十二年的总统任期当中,最多可以熬走八任鹰酱总统。
“林凡,我们真的能够战胜统一鹅罗斯党吗?”
伊万口中的统一鹅罗斯党,正是普金领导的党派。
该党是由统一党、祖国运动,以及全鹅罗斯运动合并而成。
作为鹅罗斯内部最大的一个党派,该党拥有210万党员。
这对于刚刚成立的鹅罗斯工人复兴党而言,无疑是一个庞然大物!
其次是鹅共。
该党成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脱胎于毛熊。
党首久加诺夫反对总统制与新宪法,主张重建毛熊。
“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来看看我设计的党旗。”
林凡放下手中画笔,拿起桌上的一幅画作。
在一块长方形的画布上面,八条麦穗包裹着一个微缩版的世界地图。
正中间,是一个极具力量感的十字。
“这是什么?”
伊万指着正中间的那个十字,惊异而又不解地问。
他本能地感觉到这幅画作的非凡之处。
像是有种无形的力量,将他的灵魂牢牢吸引住了。
“这象征着必胜!”
林凡微笑着说。
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带领这个党派,做大做强!
“真不敢相信,维烨那美术学院竟然会将你拒之门外。”
“这可真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巨大损失。”
伊万记得,林凡是被维烨那美术学院拒绝之后,才到莫斯柯国立大学的艺术学院就读。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林凡淡淡地说:“如果没什么疑问,我就发给工厂,让他们按照这个方案定制一批。”
说罢,林凡收起那面党旗,拨通了工厂老板的联系方式。
电话那边的工厂老板高兴坏了。
自从鹅乌冲突爆发之后,鹅罗斯各地的轻工业,一度处于停摆状态。
原先来自欧州各地的订单,全都撤了。
现在他每天都在面临银行的催债,忽然有了这么一笔订单,自然高兴的不行。
下午,林凡又带着伊万前往司法部,正式登记注册了鹅罗斯工人复兴党。
回去的路上,伊万在路边买了一颗圣诞树。
圣诞节就快要到了。
伊万注意到,不远处的街边,一名老人正扛着一袋土豆,步履蹒跚地走着。
他赶忙追了上去,好奇地问:“这么冷的天,为什么不开车出来?”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有两个高等学位,每月却只能拿到一万炉布的退休金!”
“光是水电燃气费用就要五千,连饭都快要吃不起了!”
老人转身怒骂道。
伊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过了一会儿,老人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他告诉伊万,自己很少会开那辆毛熊时期的老爷车,因为油费太贵。
哪怕是去超市,他也只买土豆和酸奶,而且是最便宜的酸奶。
原本他想去找一份工作,可是对方直接将他轰走,并告诉他:“那么多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你一个老头子还想什么?”
说到这里,老人脸上的表情越发痛苦。
他一度想要去监狱里面养老,可他太老了,稽查只将他关了几天就又放出来了。
“抱歉,我不知道。”
伊万把头低了又低。
他没想到这位老人的处境如此艰难。
毕竟他出生于一个富裕家庭,父亲和爷爷都是医生。
事实上,这不只是个例。
早在鹅乌冲突爆发前几年,鹅罗斯联邦正府就已经冻结了鹅罗斯人的养老金账户。
虽然没有彻底停发,但是到手的养老金,普遍比以前更少了。
正府对此给出的解释是,为了补贴捉襟见肘的联邦财正。
时任鹅罗斯财正部长的西卢安诺夫表示,正府没有充足的预算维持上世纪制定的养老方案。
“孩子,这不怪你。”
“我太老了,又聋又瞎,已经没什么用了。”
老人佝偻着腰,捡起地上的那袋土豆,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伊万愣在原地,却听见林凡喊他上车。
“还愣着干嘛?”
林凡招呼着伊万上车,随后一脚油门追上了那名老人,探出头说:“我带你一程!”
老人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在这冰天雪地当中,竟然会有人在乎他这样一个糟老头子。
毕竟就连那些在广场上用鸽子骗钱的小年轻,都不拿正眼看他。
到家后,老人将那袋土豆放在墙角,打算给林凡他们泡杯茶喝,却发现水管又冻上了,只能去桶里取水。
“老爷子,你之前在德尔塔快速反应部队服过役吗?”
林凡指着墙上的一幅相框。
照片里的两个人,分别手持一把突击步枪,风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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