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我最钦佩永乐大帝他敢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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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目光炯炯,那双眼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却又带着无比的严肃与威严,声音低沉且有力地问道:“这药既然能改良,究竟几时可以制出来?”他的话语中带着急切与期待,仿佛这药的制成关乎着重大的事宜。

张定藩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丝犹豫如流星划过夜空般短暂而不易察觉,他神色谨慎,像是在斟酌着每一个字,小心翼翼地说道:“快则三五日,慢则十天半月,实在难以确切给出一个精准的时间。不过……小弟斗胆问一句,制药过程艰辛繁杂,耗费诸多心力,那个……您会给予相应报酬吗?”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些许忐忑,似乎担心自己的这个问题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朱棣依旧虎目圆睁,目光如炬,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直地盯着张定藩,语气坚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倘若我不给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考验着张定藩的决心和勇气。

“哈哈……”张定藩先是一愣,随即便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放,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咱们相遇即是有缘,钱财这东西,在这情谊面前,当真算不得什么。最为关键的,还是咱们之间的这份缘分与情谊。”他的笑声中透着一种洒脱和大气,仿佛对钱财之事毫不在意。

朱棣的神色略微缓和了一些,像是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了一点,说道:“那你先着手制药,倘若真有奇效,岂会亏待了你?”他的话语中虽然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但也透露出了一丝承诺和期许。

此时的朱棣,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豪迈地仰头大笑道:“来,喝酒!”他的笑声中充满了畅快,仿佛之前的紧张和压力都随着这一声大笑而消散。

张定藩也随之放松下来,他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自然起来。心下暗自思忖:对方既然求药,想来应不会轻易加害于我。在这偏僻荒凉的宅邸之中,若此人存有歹意,我这未来的国舅爷,岂不是要冤死此地?他的心中暗自盘算着,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情况和应对之策。

想通此节,二人皆不再拘谨。张定藩举起酒杯,兴奋地高呼:“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热情和放纵,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几杯酒下肚,朱棣只觉燥热难耐,那酒的热力在他体内蔓延开来,如同燃烧的火焰。他随手解下腰带,那圆滚滚的大肚腩瞬间凸显出来,就像一座小山丘般突兀。

张定藩望着那肚囊,忍不住啧啧称奇,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说道:“这肚皮,一看便是富贵人家才有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羡慕。

朱棣满脸通红,那红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笑着说道:“哪里称得上富贵,不过是略有薄财罢了。俺看你应该也是出身名门,否则怎能习得这一身的好本事?不知你的师承何人?”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试探。

张定藩挠了挠头,略带尴尬地回道:“我?我这些本事……嗯……说出来您或许不信,都是我自己琢磨钻研出来的。”他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似乎对自己的自学成才感到有些难以启齿。

朱棣眉头微皱,眼中满是怀疑之色,说道:“这如何能够自学而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显然对张定藩的回答不太相信。

张定藩一脸真诚,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老兄,您可一定要相信我,我郭得甘绝不骗人,我要是骗您,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朱棣听了,心中不禁觉得有些蹊跷,继续追问道:“既然无师传授,那是否有其他因素与你这一身所学相关?比如你钦佩何人,又曾有过怎样的志向?”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张定藩,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回答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还真有!”张定藩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涌,面色泛红,就像天边的晚霞。他大声说道:“我这辈子,最为钦佩的人便是当今皇帝陛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仰和崇拜。

朱棣微微一怔,心中甚至“咯噔”了一下,暗想此人莫非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哦?这是为何?你莫不是以为吹嘘几句皇帝,皇帝便能给你个一官半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和试探。

张定藩使劲地摇了摇头,神情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我这说的可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他的表情无比认真,仿佛在捍卫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朱棣目光中带着些许期待,问道:“那你究竟钦佩皇帝什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想要知道张定藩的答案。

张定藩借着酒劲,脱口而出:“他敢吃屎!”这四个字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响。

“扑哧……”刚刚夹了一块肉送入口中的朱棣,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来不及下咽,直接喷了出来。那食物残渣四处飞溅,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朱棣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怒火,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但他还是强压了下去,咬着牙说道:“皇帝什么时候吃过……吃过那东西?”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张定藩此时已是醉意朦胧,思维混乱,大声说道:“我可没骗您,这是真的,市井里都这么传,说是当今陛下还在当燕王的时候,朝廷想要削藩,为了让建文皇帝放心,燕王殿下便故意装疯,在北平街头吃屎!”他的话语含糊不清,但却充满了坚定,仿佛对这个传闻深信不疑。

朱棣气得脸色铁青,犹如乌云密布,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额头青筋暴起,犹如蜿蜒的蚯蚓,怒吼道:“胡说八道,他没吃!”他的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整个房间都似乎在颤抖。

张定藩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吃了!”他的态度坚决,毫不退缩。

“没吃。”朱棣的声音斩钉截铁。

“吃了。”张定藩毫不示弱。

朱棣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喝道:“没吃,到底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当然是我清楚,我亲耳听来的,还能有假?”张定藩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地与朱棣争辩。

朱棣大声说道:“靖难之前,我就在北平城,他吃没吃,我难道会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威严。

张定藩一听,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心想眼前这个人,身份定然不凡,不仅认识张家人,还有这么多护卫跟随,十有八九是靖难的功臣。于是,张定藩赶忙说道:“噢,这样啊,要是您这么说,那您说没吃就没吃吧。”他的态度瞬间转变,变得顺从和妥协。

朱棣依旧是咬牙切齿,说道:“没吃就是没吃,这都是建文余孽的恶意谣言,故意中伤!”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痛恨。

“对对对。”张定藩连忙点头说道:“您说的对。”他此刻只想尽快平息朱棣的怒火,不再争辩。

朱棣依旧是骂骂咧咧:“这群反贼,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他们统统诛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敌人的悲惨下场。

张定藩见状,赶忙举起酒杯,说道:“没想到老兄您还是从龙的壮士,小弟敬您一杯。”他试图通过敬酒来缓和气氛。

朱棣大袖一挥,说道:“不吃了,我再来问你,你刚刚说皇帝……吃那啥,那你为何还钦佩?”他的脸色依旧阴沉,心中的怒火还未完全平息。

张定藩一脸感慨,语调激昂地说道:“当然钦佩,这天下间,英雄豪杰众多,可如今这世道,论起有大智大勇之人,又有谁能比得上当今陛下呢?您想想看,韩信尚且还有胯下之辱,可见成大事者必然不拘小节。而陛下呢,为了麻痹建文皇帝,保全自身和家族,为日后的靖难做准备,竟然能够奋不顾身,连屎都敢吃,这得需要多大的气魄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朱棣的赞美和敬佩。

“我就问您,这屎您敢吃吗?我敢吃吗?咱们都不敢吃,可陛下他敢,这是何等的了不起!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也’,我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您能明白吗?”张定藩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敬佩之中。

朱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脸色阴沉,目光深邃。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也有对张定藩这番言论的思考。

“算了,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张定藩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不喝了,今日就此作罢,你赶紧将药制好。”朱棣的语气坚决,不再有丝毫的犹豫。

张定藩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护卫们已经上前将他拦住,紧接着,也不知是哪个家伙,从张定藩的身后猛地套上了一个麻袋。

张定藩大声呼喊:“他妈的,能不能别卸磨杀驴。喂,磨还没卸呢!”他的声音在麻袋中显得沉闷而模糊。

……

张定藩就这样被人背走了。

朱棣却依旧坐在原地,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思绪如乱麻一般交织。他回想着张定藩的话,心中既有对谣言的愤怒,也有对自己过去经历的感慨。

一个护卫走上前来,小心翼翼,轻声问道:“陛下,要不要去打探一下此人的底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小心。

朱棣这才稍稍回过神来,说道:“不必了,他不知道朕的身份,朕也不知道他是谁,这样最好。”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护卫点头应道:“喏。”

朱棣脸色阴沉下来,犹如阴霾密布,说道:“去查两件事……”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他顿了顿,缓缓说道:“其一,这京城二凶究竟是谁,朕倒要看看,在这天子脚下,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嚣张跋扈,还敢自称二凶……真是岂有此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护卫赶忙点头。

朱棣接着说道:“其二,去市井之中查一查,到底是谁在污蔑朕吃……”

说到这里,朱棣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护卫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护卫不禁打了个寒颤,立即说道:“是,卑下明白。”他的声音颤抖,显然被朱棣的眼神吓到了。

朱棣语气平淡地说道:“今日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他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不可违抗的威严。

“是。”

朱棣起身,背着手,缓缓走出了大堂。在这屋檐之下,一阵穿堂风吹过,带着几分醉意的朱棣眼神略显迷离,神情若有所思。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有些孤独和沉重。

今日所接收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他还需要时间慢慢去消化,去梳理这其中的种种头绪。

……

张定藩被人扔在了一条小巷里,等他从麻袋中钻出来的时候,顿时清醒了不少。他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仿佛如同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

对了,自己还说了陛下吃屎……

不过仔细一想,他又释然了。关于皇家的种种秘闻,向来都是坊间百姓们热衷谈论的话题。尤其是在这南京城,那些说书人,哪天不讲几个关于宫廷的段子?

自从太祖高皇帝之后,民风逐渐开放,自己所说的这点秘闻,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那家伙把自己绑了去,这可是绑架皇亲国戚的重罪。那家伙要是敢到处乱说,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人只知道自己叫郭得甘。

想到这里,张定藩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小巷中回荡。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去做,于是赶忙朝着东宫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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