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真是上天有眼!妙云,终于找到你了。来,我们进去谈。”朱标高兴地带着她进去。
河南知府等人目瞪口呆,心想:“这怎么可能?原本以为是几个普通百姓,没想到竟有如此背景?”
那个举报的商人好奇地问:“府台大人,那位女子是谁?太子殿下为何对她这般客气?”
知府脸色惨白,低声说:“据宫中传闻,三年前,也就是洪武十年,皇上曾指婚四皇子朱棣和魏国公长女徐妙云,但四皇子逃婚,激怒了同样高傲的徐妙云。这位徐家大小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据说至今未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
什么???
“那我们……我们今天得罪了她……”商人吓得当场昏厥。
河南知府没有叫醒他,苦笑着说:“是啊,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怎么能轻易放弃?”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瞬间计上心来,一个能让自己摆脱困境的法子在心中形成:“黄河决堤这事儿压根和我扯不上关系,只要能证实这一点,太子就找不到杀我的正当理由。我不过是在一个贪污案的调查中出了差错,这罪过远不至于要命。”
“决堤的地点是孟津县,那是孟津县令何有才的职责范围内出的问题,跟我能有什么关联呢?”
“只要让何如永远闭嘴,这事儿就成了无头公案,再也没人能追究到我头上。”
念头至此,知府当机立断,决定前往城外的临时牢房,将何如除掉以绝后患。
在城内的衙署大堂之中,太子正饶有兴致地询问徐妙云这些年的过往经历。听闻她已然成婚生子,太子朱标不禁心生诸多感慨。
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世事变迁,令人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
“怪不得我一直寻觅不到你的踪迹,原来你乘船出海,去了南洋那片地方。”
“妙云啊,既然都回来了,为何不去应天府,为何不回自己家呢?反倒跑到河南来了,这是为何?”
经此一提,徐妙云猛然记起还有至关重要的事情尚未处理妥当。
“殿下,此事说来话长。当下最为要紧的是解救何如,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河南知府。他恶意诬陷何如贪赃枉法,若不是今日有幸遇到您,恐怕连我都难以逃脱被他冤枉杀害的厄运。”
什么?!
太子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他怎敢如此胆大妄为!妙云,莫要着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知于我。”
“来人呐,即刻传河南知府前来听候差遣。”
鲁达闻声而去。
没过多久,鲁达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殿下,大事不妙!城外的灾民发生了暴动,正朝着城里涌来。河南知府声称要亲自去关闭城门。”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标大惊失色:“灾民怎么会突然发动暴乱呢?不是说瘟疫已然得到控制,决堤之处也已修复完毕,灾情很快就会平息吗?”
鲁达满头大汗,焦急地说道:“属下也不清楚其中缘由。还请殿下留在衙署之内,切勿外出,属下这就前去查看情况。”
朱标点了点头:“务必将河南知府带回来,他有重大嫌疑,绝不能让他趁乱逃脱。”
逃脱?他确实是打算趁着混乱逃离此地。
河南知府打着封门的幌子,实则出城去实施他杀人灭口的罪恶计划。
然而,他的运气实在太差,恰好碰上杨神医带领着灾民前来营救何如。
何如命不该绝,倘若再晚片刻,他就会被胡知府用绳索勒死。当杨神医赶到时,何如已经双眼上翻,濒临死亡。
知府一边使劲勒紧绳索,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是畏罪自杀,自己上吊寻死的,到了阴曹地府可别乱说胡话。”
“哟,这可真是一出精彩的杀人灭口好戏啊!老何,我早就提醒过你,迟早会被人当作替罪羊给灭口,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再救你一回?你只要应一声就行。”
何如:
“我多谢你了,我都快被勒死了,还能说话吗?”
胡知府慌了神,大声呼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人啊、来人啊……”
“别喊了,你那几个手下已经被我们制伏了,你是打算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们动手帮忙?”杨神医冷冷地笑道,“对了,我就是你一心想要抓捕的杨神医。”
胡知府心中猛地一紧,知道对方人多势众,自己根本无法逃脱,于是心一横,更加用力地勒紧绳子。杨神医冷哼一声,手指轻轻一弹,一枚铜钱如闪电般射出,“哼,冥顽不灵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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