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李钧恭敬的拱手,这个先生乃是大唐药王孙思邈的传人,在史书上有所记载的,一定要打好关系。
孙先生拱拱手:“我名孙宁,李大人不必拘礼,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大人可到内室喝茶。”
李钧点点头,进入内室,孙宁为他倒了一杯茶。
“大人这次找小民可是有何要事。”孙宁询问。
李钧自然不能说自己的爹要死了,于是编了个借口:“家父一直咳嗽不止,我怀疑是身体不佳,只是太医一直没有查出什么,还望孙先生相助。”
“太医?”孙宁并不了解京城那些大家族,更不知道李家的荣华富贵,他只知道李钧是一个锦衣卫的官,对于太医能为他的父亲诊治,还是有些许震惊。
“哦哦,我的父亲是当朝首辅李贤,圣上将太医院江太医派来诊断过。”
孙宁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神色:“那何必来找我一个小小的郎中。”
李钧拱手:“素闻千金馆坐堂郎中妙手回春,想必一定能对家父的病有独到的见解。”
“只是不知首辅大人今年具体多大年岁。”孙宁有些纳闷,因为李钧长得实在是太年轻了,他认为李贤一定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
“我父亲今年已经五十三了。”李贤历史上是五十五去世的,对于寿命李钧自然是希望自己的父亲多活两年。
“那你是?”
“我爸老年得子,我今年十六。”
“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李钧笑笑:“那劳烦孙先生走一趟。”
孙宁交代几句,然后跟随李钧前往了李府。
李钧顺利地带着孙宁入府,路上的仆人纷纷问好。
李钧随手拉住了一个侍女“翠儿,老爷在书房吗。”
“在的少爷。”
孙宁跟着李钧来到了书房。李贤表面上是一代名臣,但是该贪还是要过日子的,所以李府也是比较豪华。
“孙先生稍侯。”
李钧进屋就收到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没有个规矩,从小到大说了多少遍,敲门敲门,你到现在还没有学会。”
“诶呀,爹,我也是关心您,我觉得您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我给您找了个郎中。”
“太医都没说我有问题,你就觉得我有?你找的什么人。”
“我也略懂一些医术,父亲如今咳嗽的厉害,儿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想为父亲略尽一份薄力,还望父亲勿要嫌弃,而且这次请的人也是属实厉害。”
李钧凑到李贤耳边:“大唐药王孙思邈的后代。”
“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李贤自然是知道孙思邈的,自己最近也确实不太舒服,让药王传人来看看也是不错。
“锦衣卫的情报网查到的,让他把把?”李钧问道。
“嗯。”李贤点了点头。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啊!”
李钧一脸无语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一直不管您一样。
李钧连忙去请孙宁。
孙宁一进门,这位权倾朝野,曾经为于谦平反的名臣亲切地笑着。
“孙先生,劳烦您了。”
如沐春风的笑容让孙宁心中涌过一段暖流:“没有没有为首辅大人把脉,是小人的荣幸。”李钧怕被再挨骂,连忙说:“那我的父亲就交给孙先生了,我要去一趟北镇抚司。”
“嗯”
孙宁开始细致的把脉,突然眉头紧皱。
“李大人,您最近定是劳心公务,过于操劳,对于小事太过在意,导致肺疾。”
李贤有些震惊:“可有破解之法?”
孙宁点点头:“这都是小事,我为大人开方子,幸的发现得早,不然定酿成大祸。”
李贤默默的赞许了一次李钧,难得没有气死我。
李钧乘车前往锦衣卫北镇抚司。
“李哥早上好啊!”
“李哥现在升官了。”几个和李钧关系好的连忙上来祝贺,李钧的父亲是当朝首辅,就算没有升官也是要处处受人尊敬,既然当了北镇抚司的副指挥使,更加马首是瞻。
这时候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使出来了,他是李贤的门生,也是李贤亲自提拔上来的人,自然是对李钧非常亲切。
“区区一个高层之子,就让你们如此恭维,真是丢了我大明官员之风骨!”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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