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朱听到了毛骧的这个消息之后,是真的生气了。
先前,他相信毛骧派人去秦地的所见到的情景,或许没有假,毕竟,那些修建的高大建筑,这锦衣卫不会看错的。
可是,现在,当毛骧说这秦王竟然收刮百姓的钱财时,老朱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这秦王,或许根本就不是励精图治,那些锦衣卫所描述的高大的建筑,其实都可能是秦王用来贪图享乐的,根本不是秦地繁华之后所建的,而对于那些百姓,老朱现在都怀疑,这些百姓,是不是都是秦王派出来的演员。
秦王在得知锦衣卫可能去秦地调查他时,故意演的这一番戏。
老朱想着,越来越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
毕竟,作为调查这件案件的刘基,现在已经到了秦地。
现在整个朝堂之上,很多大臣都在议论他秦王贪污税赋的事情,这事闹得满堂风雨,老朱不相信秦王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想着,如果果真是这样,秦王可就犯了欺君之罪了。
一时间,老朱心中便火冒三丈。
现在,这秦王,不仅贪污税赋,更是欺君,这每一个罪名,放在他身上,都够砍他十回脑袋的。
老朱真没有想到,这秦王竟然如此大胆。
而站在老朱身旁的朱标,在听了这话之后,也是颇为惊惧,就连他,现在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为自己这个二弟朱樉求情。
是啊,原先他都还不相信这税赋一事,会与他有关,但现在看来,这动用税赋一事,不仅与他有着巨大的关系,而且,自己这个二弟,还敢对父皇的锦衣卫下手,想要欺骗父皇。
这...就算是母后,恐怖也不好救他了。
想着,朱标也只是在信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这回,自己这二弟,恐怕真的要被父皇好生给修理一顿了。
然后,果然不出所料,当老朱听着毛骧的所回到的消息,听说秦王竟然敢动收刮百姓的钱财时,心中就狠狠咬了一口气。
他当即亲自拟写了一封圣旨,让毛骧带着人,拿着圣旨,亲自去将秦抓回京来审问。
对,没错,是让毛骧带着圣旨去把秦王给抓回来。
这回,老朱是真动怒了。
他听了秦王在秦地,竟敢收刮民脂,这是他十分不能容忍的。
先前,就算他秦王敢抓了锦衣卫,他老朱也能忍,毕竟,虽然他是皇上,拥有者不能触碰的威严,但毕竟,这秦王也是他的儿子,就算要惩罚他,老朱也会酌情考虑的。
然而,唯独一件事情,是老朱绝对不允许的。
那就是收刮民脂民膏,这是老朱十分憎恨的事情。
因为在他还没有当皇帝之前,老朱的家人,就是因为元廷的腐败,在加上这些贪官污吏对百姓的剥夺,这才导致他老朱家家破人亡,最后害死了他的双亲。
当时,自己的大哥用衣服包裹着自己的双亲的场景,现在老朱都还历历在目,而这也让她对元朝起了恨意,从而带着人造了反。
作为从底层爬起来的人,老朱很清楚,如果对百姓压迫,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先前,就算朱樉动用了税赋,或者说对锦衣卫下手,这些事情,只要不放在明面上说,其实也都算是他老朱家的家事,就算闹得再大,那只是他老朱出了个败家的儿子而已。
可是,现在则完全不同了。
这可是收刮百姓的钱财,他朱樉还搞了一个什么秦王商行,如此胆大忘为的对百姓进行压迫。
这,用不了多久,就会官逼民反的。
老朱此时,都已经想到了秦地的百姓,因为秦王这小子的压迫,人人接杆而起,一起冲入秦王府的场景,然后至此秦地大乱,周边的部族趁虚而入,最后导致中原一地,再次动荡起来。
现在,老朱很清楚,他这才刚建立大明,很多地方都还未彻底稳定下来,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这儿子,真要给这么干,那无疑于是在挫伤大明的根基。
所以,这一次,老朱是真不容许秦王这么放纵了。
大明整个天下与秦王相比,谁轻谁重,老朱心里十分清楚。
他是绝对不允许秦王在自己的潘地上,像蛀虫一样腐蚀大明。
所以,在将圣旨传给毛骧,让他去秦地带回秦王时,他还下了另外一道命令,如果,秦王拒绝返京,那就让毛骧带着另外一道圣旨,去秦地附近的燕地,让燕王将秦王取而代之。
当然,这取而代之,只让是让燕王带兵,用武力的手段打秦王了。
因老朱很清楚,如果自己的圣旨都对秦王无用的话,那秦王多办是打算造反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什么了。
当然,最好的打算,还是毛骧摔着锦衣卫到秦地之后,秦王能够乖乖的跟着他们回到京都,这样,即使他犯的错,他老朱也会宽容他一些,不至于动用武力。
因为,一旦拔刀亮剑,那可真是开弓剑没有回头路了。
所以,当毛骧接过他手里另外一道圣旨时,他只是叮嘱毛骧,没有到最坏的情况时,绝对不能打开。
望着毛骧带着两道圣旨离开了京都,前往二弟就潘的秦地,朱标一时间心都凉到了极点。这回,父皇已经不是生气这么简单的,二弟的所作所为,在父皇的心中,完全就成为了叛贼一般。
父皇这是真的动真格了。
想着,朱标不经满头大汗。
可是,对此,他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皇,对自己的朱樉动手。
他可是自己的亲二弟啊,从小和自己的关系就比较好,这怎么能看着他走向那样的结局。
于是,在慌乱之余,在离开了大殿后,回到太子寝宫时,太子朱标这才唤来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一个手下,让他连夜带着自己的书信前往秦地,让他一定要在毛骧到达秦地之前,率先将这封书信送到秦王的手上。
望着这名手下消失在夜幕之中后,朱标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担心道:“二弟啊,你咋这么莽撞呢?你怎么能触碰父皇的逆鳞呢,你现在,就算是母后也不一定能够帮的了你啊,但愿你看的我的书信之后,能想出应对之策吧,大哥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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