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礼部衙门里,苏承泽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名学子,命衙役们狠狠殴打。
这些学子们天天堵在礼部门口,让礼部挨了不少罪,连带他们下面的这些衙役的日子都苦了不少。
奈何,面对这些敢看的学子们,他们是骂也不敢骂,打也不敢打,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这次有苏承泽和太子在背后撑腰,他们打起来完全不留手,基本就是按照当场打死的标准去执行的。
两人被打的鬼哭狼嚎。
苏承泽见两人被打的差不多了,让衙役停下,问道:“说不说。”
两人勉强撑开肿胀的双眼,疯狂的点头:“说,我们说。”
“我们真不是北元奸细,我们是北方的学子。”
苏承泽摇头:“继续打。”
接着,又是一顿胖揍。
苏承泽继续问道:“说不说。”
“我们真是北方的学子,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礼部查阅档案。”
两人有气无力的回道。
苏承泽叹了口气:“嘴真硬。”
“你们照着嘴打。”
衙役闻言,又开始新一轮的胖揍,而且重点照顾嘴巴。
眼见两人的牙齿都被打落的差不多了,苏承泽命他们停手,再一次问道:“说不说。”
一人满嘴鲜血,张着没有几颗牙齿的嘴含糊的说道:“大..大人..泥..泥都...不问,让...我怎...怎么缩...”
另一人也是一样,用尽力气让自己尽量说的清楚:“我..我说。”
“我是...是北元..细作...挑动学子...”
苏承泽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另一人,道:“继续掌嘴。”
另一人见状,还没来得及改口,又迎上了新一轮的胖揍。
但很快,苏承泽就让人停了下来。
他冷冷的看向两人:“知道怎么说了?”
两人疯狂点头。
见状,苏承泽命人将两人拖了出去。
此时的两人已经被打到不能行走,浑身血污,惨不忍睹。
就这样被直接拖到了礼部衙门前,那些北方学子的面前。
苏承泽朗声道:“这两人就是北元细作,妄图鼓动北方学子,对立朝廷,他们已经招了。”
说完,命人将瘫倒在地的两人拎了起来。
两人也是识趣,用尽浑身的力气,含糊的说道:“我...我们..是...是北元细作....”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此刻的礼部衙门前异常的安静,两人的声音也能听清。
其他的北方学子们看着两人的惨状,有些不忍。
是个人就看得出来他们是被屈打成招的,但此时却没有人敢出来说话。
那两人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一些刚直的北方学子蠢蠢欲动,却被旁边的人死死拉住。
见没有人说话,苏承泽看向了朱标。
朱标立即会意,道:“陛下开恩,重开科举,尔等届时莫忘了参加。”
余下的北方学子们当即高呼万岁。
这件事情就这样被苏承泽解决了,虽然手段恨不光彩。
回到礼部衙门内的朱标皱着眉头看着苏承泽,颇为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能当着众多学子的面屈打成招呢?”
苏承泽淡淡回道:“殿下应该知道那两人的心思吧。”
朱标点头。
“礼部衙门前的学子们未尝不知,但他们都心照不宣。”
“对付这样的人,还要讲什么道理呢。”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们带着兵过来的,何必要和这些秀才讲道理。”苏承泽侃侃而谈。
虽然不认可苏承泽的做法,但是不得不说苏承泽这样做效果很好。
“那也不用将他们打的那么惨吧。”朱标道。
苏承泽轻笑:“我不打惨点,他们会配合?”
“我不打惨点,那些学子们会害怕?”
“他们那是在试探殿下的底线、朝廷的底线,我们必须要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决心。”
“那两人也是咎由自取,好好的猴子不当,非要当基。”
朱标感觉自己没办法反驳了,这苏承泽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朝廷的脸面往哪放。”朱标叹道。
“殿下,管不了那么多的。”苏承泽喝了口茶,道:“反正给他们北方的学子们重开科举了,考不考的上就各凭实力了。”
“到时候那些考上的绝对不会多言,还会说朝廷开恩。”
“说朝廷坏话的永远都是那些考不上的,却又想中榜的人。”
“就让这两拨人自己去吵吧,我们管那闲事干嘛,天下学子之口是堵不住的,还不如大方点让他们自己去争、去吵。”
朱标听着苏承泽的话,默默陷入了沉思。
他越来越觉得苏承泽这个人有些看不透了,今日幸亏陛下提醒,让自己将苏承泽带上。
不然还真的会遇到不少的麻烦。
苏承泽看向沉思中的朱标,道:“殿下,现在问题解决了,承诺是不是该兑现了。”
朱标闻言,道:“你一介书生,为什么这么看重这身外之物。”
苏承泽沉声道:“我想体验一下大明有钱人的快乐。”
随即,苏承泽脑中灵光一闪,看向朱标:“陛下,其实这个重开科举的政策有弊端。”
“我还有更好的方法。”
朱标立即转头看苏承泽:“快说说看。”
“但是...得加钱!”苏承泽正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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