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洵面色严肃,目光如炬地看着底下跪着的人。
那男人还在不断地磕头求饶,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朱洵心中不禁疑惑,此人看起来也不是想死的模样,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就来替祝元程去死呢?
朱洵微微皱眉,沉声道:“好,那朕问你,你可知道这祝元程犯的可是砍头的死罪!”
朱洵的声音威严而冷峻,让人不寒而栗。
“你代替他在这牢中待着,明日可就要去斩首了。你真心愿意为了你弟弟要去死吗?”
朱洵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朱洵虽然并不质疑这个男人想要救他弟弟的决心,然而,一般人确实也不会选择直接赴死。
朱洵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种疑惑如同一片迷雾,笼罩着他的思绪。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盯着底下跪着的男人,思索片刻后,疑惑地询问了出来。
“朕虽能理解你救弟之心,可一般人断不会轻易选择以死相救。你如此行为,究竟是为何?”
朱洵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果然,底下的男人听到朱洵的询问,直接愣住了。
他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仿佛被朱洵的问题击中了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陛下!草民确实不知道呀!草民真的不知这竟然是死罪啊!”男人满脸惊慌,声音颤抖着说道。
“陛下,那祝元程只是跟草民说,要草民替他在牢里面待上个把月便能出来。他还信誓旦旦地向草民保证,草民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
“草民当时心系弟弟的安危,又被祝元程的花言巧语所迷惑,这才一时糊涂答应了他。陛下明察,草民若早知道此事是死罪,断断不敢如此啊!”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
祝元程自然也清楚得很,如果让人知晓自己犯的是砍头的死罪,又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地替自己进入牢房呢?
所以,他精心谋划,找了个替罪羔羊。
这个男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推进了牢房。
而一旦到了问斩之时,就算这个男人赶紧说明自己是假冒的,恐怕也不会有人听他的辩解。
祝元程此举,可谓不是一般的狠心。
他为了自己能够逃脱罪责,不惜将无辜之人置于死地,完全不顾他人的死活。
男人能够想到的事情,朱洵又岂会想不到呢?
朱洵此刻心中满是愤怒,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祝元程竟然已经猖狂到了如此程度。
朱洵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与威严。
朱洵深知,这个祝元程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他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找替罪羊来逃避罪责,完全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
而更让朱洵气愤的是,就连这个县令也是阳奉阴违。
这个县令本应公正廉洁,为百姓主持公道,维护朝廷的尊严和权威。
然而,他却背着朝廷和祝元程勾搭到了一起。
他们两个人狼狈为奸,相互贿赂,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损害百姓的利益,破坏朝廷的统治。
正是因为他们的勾结,才使得整个县衙从上到下都隐瞒了这件事情。
他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好好好!看来是朕小瞧了这个县衙!朕着实未曾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如此重大的事情上动手脚。”
朱洵怒容满面,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威严。
他的眼神如利剑一般,扫视着在场的众人。
“朕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查清楚,来人!”朱洵大声喝道,声音在整个空间中回荡。
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随着朱洵的呼喊,后面的锦衣卫迅速上前,锦衣卫们整齐地排列在朱洵面前,等待着皇帝的命令。
这件事情要是不查清楚的话,恐怕朱洵以后难以服众。
在以往的朝堂之上,总有一些官员爱提及有些人不把皇权看在眼里。
而如今在皇帝看来,此事才是真正的不把皇权放在眼里。
这些人竟然阳奉阴违到了如此程度,显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行为极其恶劣,完全无视皇帝的权威和朝廷的律法。
也难怪祝元程会如此的嚣张。
原来,他早就已经和县衙狼狈为奸,为自己留取了后路。
他仗着与县衙的勾结,肆意妄为,横行霸道。
他以为有了县衙的庇护,就可以为所欲为,逃脱法律的制裁。
“把这个县衙从上到下,上至县令,下至狱卒,凡是经手这件事情的人全部给朕拿下!”
朱洵怒声下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决与威严。
朱洵的脸色阴沉,愤怒的情绪在他的心中翻涌。
朱洵的吩咐刚落,锦衣卫们立刻行动起来。
锦衣卫办事向来麻利,行动极为快速,很快就把包括县令在内的几十个人通通全部拿下。
一时间,县衙内气氛紧张,充满了压抑之感。
此时,跪在地上的可就不止假的祝元程一个人了。
经过锦衣卫的抓捕,现在跪在下面的人有几十个之多。
他们有的面色苍白,有的满脸惊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
大家纷纷叫喊着,声称和自己没有关系。
然而,锦衣卫可是按事情关系抓人,不一会儿就全部抓完了。
这些人都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的,几十个人通通跪在了堂上,看着朱洵生气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恐惧。
朱洵脸色阴沉,怒目圆睁,他的愤怒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
大家都知道,朱洵因为这件事情非常的生气,谁要是这个时候撞上了枪口,一定会死得很惨。
所以,众人纷纷抢着为自己辩解求情,还各种推卸责任。
“陛下,臣是冤枉的呀,臣真的不知道此事啊!”县令一边大声呼喊,一边不停地磕头。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陛下,臣自从担任县令以来,一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