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面露难色,吞吞吐吐的说道:“公子,这个恐怕不方便,要不明晚你再来,您看行不行?”
徐浩反问道:“怎么的,怕我给不起钱吗?”。
他重重的放下酒杯,假装生气,好从对方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重重的落杯声,老鸨心理压力更大。徐浩一身军爷打扮,对方知道得罪不起。
老鸨又倒了一杯酒,赔礼的说道:“老身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敢有这个意思,只是头牌宝翠姑娘今晚有人了,得改天,还望公子见谅哈!”
徐浩估计试探她,说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不就是钱吗,我给双倍,快叫她来!”
老鸨面露难色,十分抱歉的说道:“哎呀,还望公子见谅,钱我是想赚,但是那客人我们得罪不起呀!”
徐浩问道:“这怕不是你找的借口吧,是什么人这么厉害,你倒是说来听听?”
老鸨说道:“我只知道他们是跑商得,每次都是三个一起来,凶神恶煞的,把其他客人吓得不轻,要不是看赏钱份上,早就不接他们了。”
徐浩听到这里,心想应该就是那伙人,便趁机问道:“你说的那个跑商人是满脸赤红的少年,另外人一个是满脸横肉,另一个是白面书生,对不对?”
老鸨一听,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这几个人,莫非公子认识他们?”
徐浩心中大喜,果然被自己猜中。
他断定,那伙人身份特殊出手阔错,又怎么会看上寻常姑娘,来怡红院,十有八九是找这里的头牌姑娘。
目前不出所料,徐浩越发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端起酒杯,笑了笑回复道:“哈哈哈,那是我故交好友,多年不见。“
气氛轻松一些,老鸨笑笑说道:“哎呀,真的是再巧不过,想不到公子在这里还能遇上故人!“
就在此时,房门外的姑娘进来,又上来一壶清酒,两碟花生蚕豆。
徐浩掏出强力蒙汗药,取了些许倒入银壶摇匀,说道:“天意呀,不料在这里遇见他们,我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老鸨看眼前这人下药,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公子,你这是在做啥呢?“
徐浩色眯眯的回道:“这是无敌霸王散,吃了之后金刚不坏,能一夜到天明,是天竺胡僧赠与我,此刻我要给我那三个朋友一个大惊喜,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哈!“
说着徐浩丢出几块碎银,老鸨爽快的接过银子收好,色迷迷的回道:“我办事你放心,只是幸苦了我那几个姑娘了!“
老鸨做这行几十年,这些药丸见怪不怪,当即以为是寻常公子之间胡闹,并没有太放心上。
徐浩说等下要捉弄他们,问了那三人房号,老鸨也都告诉了他,美酒则由老鸨亲自过去比较稳妥。
徐浩顺便点了些酒菜,找了两个姑娘在房中弹唱,看起来夜夜笙歌。
不久又以提诗为由,取了笔墨。
帘子之中的姑娘以为客人是在作画写诗,哪里知道徐浩暗中修书两份,一封给刘县令,一封给俞大将军。
不久又以上茅厕借口出来,去到城中东门处,找两个守城士兵,以军务为由,让他们送信。
徐浩则返回怡红院,一面听戏,一面暗中留意外面动静。
房间里面的两个姑娘,一个是春兰,一个是秋菊,颇有姿色。
两人琴棋书画都精通,在这怡红院待了好些年头,深知这里的规矩。
往日的文人雅士,进来吃酒,猜拳,读书,赏画,猜拳,行令。
但是不过都是铺垫,最终都还是会行好色之事,毕竟食色性也。
两人怎么都想不到,徐浩这个年轻公子,来了怡红院。
倒也是真的听戏作画,不为所动,甚是奇怪。
她们甚是怀疑,这人真的有这般正人君子吗?
可是如果真的正人君子,又怎会来这烟花之地呢?
最后春兰和秋菊花两人,一致人以为是自己的才艺不精,未能博取客人欢心。
一曲下来,中场休息,两人走到徐浩身边。
只见徐浩闭幕养神,于是乎春兰倒酒,秋菊揉肩。
春兰性子直爽,一杯酒后,便细语问道:“公子,是不是奴家侍候不周?“
此时,她身子已然贴来,紧紧靠在徐浩肩上。
他的肩上被软绵绵的东西压着,隔着轻纱,依旧可以感受到肉体的温度,十分酥麻。
秋菊性子温婉,按摩的手不断试探,从肩膀往下,直到大腿。
话说秋菊按摩手法也是一流,每处都按倒穴位之上,力道大小刚刚好,徐浩身上的疲劳消失大半。
徐浩怀中多了一双纤纤细手游走,光滑无比,心中不免躁动。
后面情正浓时,两人缓缓躺入徐浩怀中,所为左拥右抱,就是这番模样。
徐浩沉迷在这温柔乡中,殊不知外面响声震天,马蹄声号角声把他叫醒,听到外面浩浩荡荡。
徐浩无奈起身,只得先推开春兰,秋菊两人,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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