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章 大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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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夜,清晨两人几乎是同一刻苏醒。

闲新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拿起手机看了看,原以为时间已经不晚,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没到9点。

是被希佩尔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么?

稍微拉开些窗帘,明媚的阳光使卧室明亮了点,闲新又回到床上亲了口希佩尔。

“早啊。”

“嗯。”

希佩尔应了句,这一如既往的平静早晨,比先前温馨了许多,换之前她绝对会骂骂咧咧一声多少点了,还搁这早呢。

“笨蛋,靠太近了,别压我头发……”

“哦。”

闲新揽住对方的手讪讪收回,关心道:“现在还疼吗。”

脸蛋一红,希佩尔娇羞地闭上美眸,语扭扭捏捏说:“也就一点吧,缓一会就好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我看你一直捂嘴忍着,吓死我了。”

“混蛋,难不成你想被其他人发现啊。”

“不想。”

三面环敌,处境已经够危险了,闲新矢口否认,接着抱起希佩尔,柔声道:“帮你洗个澡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

嘴上虽是不情不愿,希佩尔身子倒挺老实的没有挣扎。

就让闲新以公主抱的姿势带入了卫生间。

提起小孩子,闲新沉默着思考,神情复杂:“你说,要中枪了怎么办?”

垂下小脑袋,希佩尔红晕更甚,抬着羞赧又娇气的眼眸,仿佛期待又不安:

“怎么,你莫非想临阵脱逃?为时已晚了哦。”

“哪有。”

拿着花洒,闲新试试了水温,开始揉搓那漂亮的金发:“我在考虑胸那么平,要怎么养而已。”

眉毛一皱,少女面孔立马浮起了一抹不悦,抱怨道:“我有在认真发育了,你老是强调就能忽然成长起来啊,说的像我的错一样。”

“据说多揉揉会起到促进发育的作用?”

“se狼。”

希佩尔剐了闲新一眼,直言不讳地挖苦道,“想摸就明说,不必拐弯抹角。”

小小的对A,我还嫌弃呢!

闲新无力吐槽,他发誓肯定是出自内心的替希佩尔着想。

“太贫瘠了,一点欲望也没有。”

“哈啊?喜欢通过这种小伎俩吊我胃口,揍你啊!”

希佩尔刚准备抬手捶人,腋下一凉,就感觉一张大手覆盖了心脏位置。

心跳顿时加速了,凌晨才经历过一次,她尚未习惯呢。

“希佩尔?”对方陷入沉默,闲新忍不住呼唤了声。

“干,干嘛。”

“老婆。”

“……”

呆了呆,希佩尔视线盯着瓷砖的细碎倒影,没有否认,“嗯。”

“好像稍微大了些。”

“白痴……你脑子对我有怨念吗,非得提这一茬啊。”

“没,我就是想告诉你真有用而已。现在效果不明显,一个月后就未必了,咱们等着瞧。”

“好,到时没效果你就死定了,我要告诉欧根。”

还和欧根说呢,闲新自然是无比不屑。希佩尔本性难改,绝对不可能与欧根倾诉这些琐事的。

……

洗完澡,闲新搂着希佩尔送回卧室,又跳回自己的阳台。

他发现自家阳台设计的缺陷挺严重的。

普通人无法横跨如此遥远的距离,舰娘就未必了,来回往返都跟吃饭喝水似的轻松。

自己是否加装个防盗网好了,免得睡不好觉。

未来天天这么热闹,搁这凑人打麻将呢。

约定好装作啥事也没发生,闲新就首先出来。

希佩尔则是继续休息,怕出门走动时,自己腿脚显得怪异。

心思细腻单纯的海伦娜正在厨房备早点,翔鹤坐在客厅沙发上观看电视节目,其他人似乎仍在睡觉。

“指挥官,早啊。”

见闲新醒了,海伦娜就迅速离开厨房打招呼,泡了杯牛奶,甜甜笑道,“我和翔鹤学着做了点包子,还要等一会哦。”

“翔鹤,连包子也会啊。”

闲新随口答复。

海伦娜向翔鹤学习厨艺并不意外,翔鹤可是居家的全能型太太,这类小事不再话下,她超会家务的。

听着两人寒暄,翔鹤看着电视露出了笑容。

目送海伦娜回到厨房打理,便伸出一只手,对着闲新手势勾了勾,示意过来。

“是对电视机有什么不懂的吗?”

“不是,是件好事打算和你谈谈而已。”

闲新准备喝牛奶呢,眼神变得不解了:“那就直接说呗,为什么搞那么神秘,难道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翔鹤微微眯起眼,一手捂着娇唇轻笑:“呵呵,是指挥官的好事,但是小女子的坏事呢,真是愁死我了啊。”

“愁死你?我看你都笑出声了。”

“哎呀,这一点都不重要啦。”

秀丽脸蛋的和善愈发灿烂,闲新一靠近,翔鹤就用双臂将他揽入胸怀。

然后笑吟吟的把嘴凑到闲新耳朵边,天籁般富有磁性的嗓音道:“昨晚的事,我听见了哦。”

沉浸于面前的柔软及幽香,闲新不懂是舒爽或是惊慌,挤出几分礼貌不尴尬的笑:“听见什么了?”

“你猜!”翔鹤甜甜一笑。

草,我不猜。

闲新后背冒出冷汗,不禁咽了口唾沫,和希佩尔的事暴露了?

大脑飞速运转着,装傻充愣道:“我知道了,原来听见我打呼噜了啊,对不起,吵到你了。”

台词讲完,翔鹤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了,手指轻轻扯着闲新的耳朵,露出般恶作剧的笑容,分外亲切道:

“哦~,指挥官,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哪有,还是翔鹤姐聪明多了,别拧我耳朵行吗?”

“不行呢。”

闲新求饶,拍马屁,翔鹤都不打算放过松手。

一下贴近了两人的脸蛋,小巧的琼鼻嗅了嗅:“咦,指挥官身上,有希佩尔的香味哦,究竟怎么一回事,我十分好奇。”

“有,有吗?这不很正常?毕竟之前她在我床上睡过。”

“我和瑞鹤也睡过,怎么就没闻到瑞鹤的呢?”

闲新挣扎着狡辩:“应该是希佩尔来的早,睡得较多的原因。”

话音一落,钳制耳朵的力道就增大了。

秉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翔鹤等着闲新承认呢,心底不生气肯定是假的。

送上门还被骗走,自己是哪里差了那个平胸?

还是更喜欢小的?

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疼痛丝毫未有减轻的迹象,闲新大声讨饶:

“要断了要断了,松手啊,翔鹤姐……”

“呵呵,断了才好,我看指挥官啊,不太会分析人话呢。”

“瑞,瑞鹤,救我!”

闲新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号召着救兵,见效神速。瑞鹤正在卧室里绑着头发,便听见了闲新的呼唤。

边扎着马尾,边走出房间,叼着头绳的小嘴含糊道:“……指挥官,翔鹤姐,你们大早上的搞什么?”

“你来的正好,快帮我说两句。你姐要勒断我耳朵了,因为昨晚打呼噜吵了些而已,太过分了。”

“瑞鹤,别听指挥官恶人先告状,我就和他说些悄悄话,耳朵拉的近点,方便嘛。”

究竟谁恶人先告状啊,闲新震惊了。

两人争论着,是谁也不让谁。

乍一看搂搂抱抱的,亲密至极,但言论却火药味十足。

瑞鹤万分迷茫,她昨晚明明睡得很香啊。也未听见任何异动,完全不知他们是随便闹着玩,还是动真格的了。

认真观察番沙发上缠着的两人,觉得闲新挺惨的,偏袒道:“翔鹤姐,放了指挥官吧,他已经认错了。”

“哈哈,果然瑞鹤理解我啊。”

瑞鹤站在己方,闲新就笑了,心想这回翔鹤无可奈何了吧。

才刚挣脱怀抱,翔鹤又把他拉回来,将脑袋紧紧闷在了胸口。

翔鹤顿时就苦着雪白的脸蛋,颤着漆黑秀丽的睫毛,闪闪发亮的眸子,一下湿润起来,声音带着令人心疼的哀伤道:

“呜……我家瑞鹤有男人后,就要把我这个做姐姐的,冷落在一边了。我真是不幸啊,竟然会遭遇这种惩罚。”

“翔鹤姐……”

瑞鹤眉毛一抖,唇角不由得抽搐。

表情无语的说:“我就知道,你原来是演的啊,能不能别每次装得那么夸张,好怪的。”

自家姐姐老阴阳人了,瑞鹤再了解不过。

平常港区相处就贼喜欢阴阳一航战的赤城和加贺,偶尔也会戏弄自己,这会恐怕在耍指挥官呢。

“哼哼,被发现了啊……”

捂着粉嫩的唇瓣,翔鹤调皮一笑,一副可爱地姿势抱紧了闲新:

“可是,比起我,指挥官好像更宠瑞鹤呢,好令我嫉妒哦……而且瑞鹤对我这个姐姐也冷不伶仃的,我处境太可怜了。”

“你啊,就少说两句吧。”

扭头挣脱那柔软温暖的洗面奶,闲新察觉了翔鹤无形拱火的话术,若非瑞鹤提示,险些都被她瞒天过海了。

翔鹤的下一层圈套,绝对是惩罚自己,或者来些奖励什么的套路他吧。

可实际上自己又没犯罪,为何心虚呢,知道就知道呗。

这不是拍宫廷剧,闲新觉得争宠那么荒诞的情况离他是无比遥远的,对方总不可能因此心生不满。

但最好趁早结束非议,省得待会全部起床了,战火烧到其他人。

一旦希佩尔的异样泄露,自己脱不了死翘翘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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