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悦:“你...你为什么...”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紧盯着面前陶文曜的眼睛,试图从那当中寻找出答案来。可是没有。那双黝黑熟悉的眸子里,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在。“嘿嘿...”陶文曜傻傻笑,像是只对谁都会摇尾巴的雪白色大型犬那样,“你没事就好。”话刚说完,迟来的尖锐的疼痛便传遍了他全身,耳边只剩下尖锐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