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锋!那个该死的人牙子,那个断了他孩儿前程的小畜生,竟然是那个老匹夫的弟子!还是关门弟子!这哪里是踢到铁板,这分明是自己一头撞上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还无处申冤!何远山见赵渊脸色变幻不定,从铁青到煞白,再到一丝绝望的灰败,心中愈发惊疑不定。他小心翼翼地探问。“侯爷,这位刘夫子……莫非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让侯爷如此……”忌惮?一个穷酸夫子,就算有些名气,难道还能让手握重兵的镇国侯府低头不成?何远山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