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兰来到上海滩几年,也是习惯这里节奏,除了宅就是去学钢琴的路上。
她已经把以前的一切都沉在了曲龙河里,面对新生活,可一切能如愿吗?
这里是曲龙河最下游,也是全国最繁华的地方,因为西方介入带来资本还有别墅区,当然这一切都是冲着中国人的钱而来的,中国的真金白银,古董名画,都是他们最想要的,甚至永乐大典也被他们全部搬走,反正带走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就留在这里给忠诚自己势力,所以很多势力只拿到洋人的枪,却拿不到洋人的子弹。
所以子弹一旦送来,就意味着战争。
除了港城,
而就是这里,因为这里是靠近海边,而且还有深水湾道。
清政府的不作为,他们也是签了系列不平等条约。
西方列强在这里有了个港口,这个港口,是华人做重体力活,也是有很多帮派。
帮派之下,不只是体力还有很多人情世故,也就是说。
“你们就算赚了钱,也要给四成帮派,要是不交钱,帮派就不给你们找活干。对了,接下来几天,有人会跟我们抢码头,你们都要带上家伙,干掉这帮杂碎。”
所以,夜里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人要是死了就是直接丢去义庄或者埋了。
这里的赌场很多,但出了赌场,抢劫什么的,赌场也不会出手。
千里之外,反正曲龙河到达这里需要特别远,
曲龙河只是长江一个分支而已。
要是走山路,人都要走上几个月,才能从曲龙河城到达这里,那个时候官道是有青石板就算是官道。
而且这里的江面宽,大概有几里路,所以这里就是最大港口。
这里靠近海而且还要听见海浪的声音,当然这里除了光彩夺目的租界还有各种棚户区,也就是贫民窟,乞丐和三教九流的聚集地。
在这里还有帮派活动,帮派高于一切。
还有就是那种大桥是德国人修的,
德国人的工匠精神把铁架桥修了几座。
让这些桥有着西方的气息,同时也有东方血与泪,因为开始他们还想把矿产运回国内,发现无法通行,干脆就修桥,所以德国人又跑回国内运了机床过来加工零件,一点点做好这座桥。
小兰经常在渡轮上看着远方,这座城也是慢慢的发展壮大,不断的壮大起来。
“如今想想,我以前真是井底之蛙,
曲龙河城,只是长江一个支流,曲龙河谷,也只是一个山谷。”
她还好遇到了贵人,才从老家来到上海,而且是一点牵挂都没有。
自从二姐也嫁人以后,她在那座千里外的城市也也是再无牵挂,
也许这座下游的城市是新生的希望,但只是对于她来说,这里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一切新鲜而有冲劲,
也许来到这里,小兰才知道上等人该怎么生活,
就连出行都是仆人黄包车,保镖的配置。
在灯红酒绿的背后,
他们是多少底层人的委屈和悲哀,当然兰是不会管这些,
不过也会去教会去捐钱到福利院。
秦小兰看着外滩的灯光,她不禁感慨万千。
很多人都说,说自己血脉差就是被坚船利炮给吓坏了,一点民族气节都没有了。
“你要是还是在这里,还是洋人最金贵,
你要是一出生就有洋人的血统,你就赢了一大半,洋人血统,在这里都是别墅区的。”
馄饨摊老板笑了笑。
“恨自己没生在洋人家庭?”
小兰摇头再摇头,而秦小兰来这里都是打包很多馄饨,甚至把老板的店面所有馄饨都买了,甚至调料。
小兰会把馄饨藏在自己地下冰窖里,毕竟她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出来的,所以一次性采购,就是她最想要的。
“不,我恨自己啥也不会,
我要的是拯救这个国家。”
馄饨店老板也只是笑了笑,这是大客户不可以得罪。
话语少了,黄浦江边风在吹丫鬟在旁边等待,
还有保镖在警戒,因为上海这地方,鱼蛇混杂得厉害,
不只是斧头帮,还有千门八将,还有各种三教九流,在这里诈骗钱财只是小事,还有更多偷鸡摸狗绑架案件是频发的。
这个时候保镖们一定在议论。
“如果兰夫人被劫持,我们全体小命不保。”
这个时候有人继续协调。
“丫鬟,你还是靠近夫人一点,不然真的有坏人去触碰夫人的。”
那个丫鬟是保镖出身,所以她的工作不只是负责小兰的安全,就连小兰吃的馄饨和喝的水她也要亲自去试毒。
秦小兰虽然自己一个人走,可是身边全是警戒的人员,
还有丫鬟在不远跟随着,
当然在租界别墅区里才是安全的,在这里就算了,
这里是外滩十里烟花地。
夜市里的馄饨,还有各种小笼包,是她最爱,还有蒸饺。
这里很干净,
只是少了很少了,因为她不怎么出来,而且身上的大洋可以一次性全部买完整个摊。
“这些馄饨我全部要了,还有番茄酱,我也要了。”
因为她的丈夫是跨国船务的老板,还有生物制药公司,而且还是随时准备出国那种,并不是局限在上海这个小地方,
而王先生去曲龙河只是去旅游教学而已,而回来继承家族企业后,她就基本没啥空了。
这天王先生突然看到她,对保镖发火了,
你不知道是不给她在路边摊吃东西的,因为这种一旦发生疫情。
“小兰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身体比较弱,她是不可以吃不干净的东西。”
丫鬟被骂得狗血淋头,可是还是默默接受。
所以她在丈夫面前总是那么唯唯诺诺,但有时候也是任性,而霸道。
老板这一次也没要她的钱,因为他知道她会回来的。
其实小兰比他们好多了,有些帮派从来不给钱,
就小兰给,
“不为啥,看到你,
我就想起了我敬爱的父亲,我的父亲就是摆摊出身,做凉粉的,其实我也想出来摆摊的,可是我的丈夫是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