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陈玉楼—昔日的卸岭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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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秦渊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赶紧去洗漱一下,早点睡觉吧!”

接着四人就跑去洗漱间刷牙,这时候,大金牙突然来了一句,“秦爷,既然这李淳风的墓就在这古蓝县,那墓到底会在哪里呢?”

而胖子关心的是:“那李淳风那么大一个能耐的人,他的墓宝贝应该不少吧!对了,秦大,你怎么知道李淳风的墓在古蓝县呢?”

大金牙道:“李淳风是唐初的风水大师,他老家就是古蓝县的,年老了,落叶归根,就埋在了这里,这都是有野史记载的。”

而正在众人开始思索的时候,突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烛照龟卜,毫厘不爽,陈抟转世,文王重生。”

秦渊暗道:这就是陈玉楼?陈瞎子!

接着,三人就看到里面的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老头,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拿着一把二胡就这么走了出来。

胖子不由道:“老爷子,您这诗句说的吓我们一跳!”

老头闻言道:“老夫我是不忍心看到你们葬生于此,故而明示于你。”

胡八一和胖子两人上前,还故意试探一下他是不是真瞎。

老头却道:“老夫虽说自己眼瞎,但是通晓天理,三位今日是不是死里逃生!”

胖子却笑了,“老爷子啊!你说错了,我们这有四个人,而且今天没有死里逃生。而是大获全胜!”

“不可能啊,老夫以奇门遁甲之术起卦,卦象所示,此地近日必有大凶险,入局者生死一线,怎会出错?”

陈玉楼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困惑,用手中的二胡轻轻敲了敲地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胖子一听,来了兴致,咧着嘴笑道:“老爷子,您这卦不灵啊!我们今天确实碰到个大家伙,一条大怪鱼,不过被我们几个联手给收拾了!”

陈玉楼听了胖子的话,愈发疑惑,缓缓说道:“怪哉,怪哉,这卦象明明凶险万分,按说你们几个不该如此轻松化解。莫不是……”

他话锋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之中莫非有高人相助?”

说着,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窝朝着秦渊的方向,像是能看穿一切。

胡八一在一旁看着陈玉楼,心中暗忖:这老头虽然眼瞎,但是谈吐不凡,所言所行透着一股神秘劲儿,莫不是真有些本事?

而胖子却认定了老头子是那些喜欢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他直接道:“行了,老爷子,你是算命的吧?您就别在这里套话了!天晚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几位啊,这土里埋的东西纵然是好,但经手也得拿捏分寸,与世长眠者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自己的长眠的!”

胖子暗自嘀咕:人都被我们挖出来了,还成我们老大媳妇了。

胖子还想说,就听到,“刚才你们说话这几位,其中两位身上所带阴气之重,恐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胖子懵了,“他说的会不会就是红斑诅咒啊?我们四个就我俩有。”

接着,老头就离开了洗漱间,走前留下一句想知道随他去。

胡八一三人因为确实想知道,就跟了过去,而秦渊纯粹就是好奇,过来凑个热闹。

四人跟着来到老人来到一个摊位前,胡八一问道:“老先生贵姓啊?”

老人回了一句,“我就是个糟老头子!”胖子可不依不饶了,“你给我说说我们咋大难临头了,不说个清楚信不信胖爷把你摊位砸了?”

秦渊无语的看着胖子,老人直接呛道:“你这个不积口德的小辈!真是慧根全无啊,不值得老夫多费口舌!”

秦渊无奈吐槽道:“让你多学点知识,你看你,被怼了吧!”

胖子:“不是,我……我这!这是看不起我是吧?”

秦渊笑他混不啬的样子:“谁让你开口要砸人家摊子!”

陈瞎子突然一把抓住秦渊的头,急切道:“这位,我着实有点兴趣,给我摸摸!”

说罢,他双手紧紧扣住秦渊的头颅,手指细长且灵动,从秦渊宽阔的额头开始,缓缓摩挲起来。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秦渊浓密英挺的眉毛,稍一用力按压眉骨,像是妄图借此感受那里暗藏的山川走势。

紧接着,他的手又挪到秦渊的太阳穴,微微用力揉动。

陈瞎子一边摸,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历代家传卦术,相术精奇匪夸,一个竹筒装天机,数枚铜板卜万事,摸骨观言不须言,便知高低贵贱。”

胖子在一旁看得心急,忍不住问道:“哎,我说,你到底摸出什么来了没有?”

陈瞎子的手僵在秦渊下巴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他又仔仔细细重新摸了一遍,可无论如何,秦渊的命格在他感知里就像一团迷雾,混沌难辨。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呐呐道:“怪了,怎么会……竟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不甘心地又摸索了一阵,最终无力地松开手,满脸震惊与疑惑,完全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摸骨之术在秦渊身上竟全然失效。

当然了,秦渊身靠系统,还是上古大疆血脉,一般的术士根本算不出来。

陈瞎子不死心,又一把抓着胡八一的头开始摸骨。

他的双手再次变得灵动起来,顺着胡八一的额头慢慢滑下。

指尖触碰到胡八一那透着几分英气的眉毛时,他微微停顿,似是在捕捉其中隐藏的信息。

紧接着,他的手缓缓移到眉骨,轻轻按压,仿佛在感知命运的脉络。

“嗯……”陈瞎子沉吟一声,继续向下,手指滑过胡八一高挺的鼻梁,落在微微凸起的颧骨上。

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口中念念有词:“印堂明亮,却有暗色隐于其间,早年定是漂泊四方,历经生死……”

胖子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不停地催促:“老爷子,您倒是说清楚点啊,别净整些有的没的。”

陈瞎子没有理会胖子,自顾自地继续摸索。他的手滑到胡八一的下巴,轻轻捏着,感受着下巴的线条和轮廓。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你这面相,骨骼清奇,命中有诸多奇遇。你早年定是投身军旅,在战场上历经炮火洗礼,生死边缘徘徊多次。

而后投身这倒斗行当,也是一路坎坷,不过命中自带贵人,总能逢凶化吉。只是这未来……”

陈瞎子说到此处,突然停住,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

胡八一心中一凛,他没想到这老头竟然真能说出个一二,那些过往的经历被他一语道破,不由对眼前人的本事多了几分认可。

他开口问道:“老先生,这未来如何?还望您明示。”

陈瞎子沉默良久,缓缓摇头:“你这未来之象,混沌不清,似乎被一股神秘力量所干扰。

但老夫能看出,你接下来的路,依旧充满凶险,尤其是与这古墓之事息息相关。若想破局,还需慎之又慎,切不可贸然行事。”

接着,陈瞎子又面对着秦渊,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声音也透着几分敬畏与迷茫:

“这位贵人的命格,老夫从业多年,从未遇过如此怪异难测之象。

寻常人的命数,在摸骨之时,总能在骨骼脉络间寻得些许蛛丝马迹,或富贵,或贫贱,或顺遂,或坎坷,皆有迹可循。可您……”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您就像这天地间的异数,周身被一层无形的迷雾重重包裹,所有妄图探寻您命运的感知,皆如泥牛入海,了无踪迹。

我虽眼瞎,却能感知到您周身散发的磅礴气息,那绝非普通凡人所能拥有,或许您的命运早已超脱了这世间的常规命理。”

陈瞎子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窝对着秦渊的方向,仿佛想要穿透迷雾看清一切:

“我斗胆猜测,您此番前来,恐怕不只是为了这古墓中的寻常宝物。

您身上背负着的使命,或许关乎着一个更为宏大、神秘的结局,只是这结局究竟是福是祸,老夫实在难以参透。

但无论如何,还望您能谨慎行事,这古蓝县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诸多未知的凶险或许正在暗处悄然窥视。”

秦渊暗道:老爷子,你错了,我就是为了那那些宝贝来的!

秦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先生所言,倒也有趣。不过,这世间之事,本就难以用常理度之。

我等皆是在这红尘中摸索前行,肩负的使命,不过是顺应本心,至于结局如何,又何必过早论断。”

秦渊问起了陈瞎子的姓名:“老先生如此高深莫测,谈吐不凡,想必绝非寻常人,还未请教您尊姓大名?”

陈瞎子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后缓缓说道:“老夫陈玉楼,不过是个浪迹江湖的瞎子罢了,名号什么的,不过是身外之物。”

“陈玉楼?”秦渊继续问,“可是那统领卸岭力士,叱咤风云的陈玉楼陈总把头?”

陈玉楼苦笑着摆了摆手:“好汉不提当年勇,那些过往,不提也罢。如今的我,不过是个靠算卦摸骨为生的糟老头子。”

胡八一闻言,震惊道:“真的是您?我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起过您的事迹,卸岭一脉在您的带领下,那可是在盗墓行里闯出了赫赫威名!瓶山一役,更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玉楼长叹一声,陷入回忆:“当年年少轻狂,带领兄弟们四处探寻古墓,确实做下不少大事。可后来……唉,折戟沉沙,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他顿了顿,又道:“如今这卸岭一派,早已不复当年,我也隐姓埋名,不再过问江湖之事。没想到今日与你们几位相遇,也算是一场缘分。”

秦渊看着陈玉楼,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陈老先生既然对古墓之事如此了解,想必对这古蓝县的古墓也有所知晓。不知您可知道李淳风的墓究竟在何处?”

陈玉楼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道:“李淳风乃一代奇人,他的墓向来神秘莫测。虽知其在古蓝县,可具体位置,就连我也未曾探寻到。”

“只是听闻这李淳风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他的墓中机关重重,危险万分,寻常人贸然前往,只怕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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