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这是干吗呢?”
“找生门啊,胖爷我也想到那天宫里面瞧一瞧,小哥不是说了吗,假扮女人就可以找到生门。”
李安然无语。
不过他也知道胖子这是在活跃气氛。
别看胖子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其实他的心思细腻的很。
能够在这一行混迹的人,哪一个是那种简单的人物。
放眼整个盗笔,恐怕也就只有吴邪这么一个心思单纯,愿意去无条件相信别人的人物了吧。
在看盗墓笔记的时候,李安然甚至有时候觉得三叔写的不是盗墓,而是人心。
“我说胖子你能不能不要丢你师父的脸,小哥不是刚刚说了吗。不是假扮女人,而是在调整姿势,通过影像,来寻找生门的位置。”
“你这咿咿呀呀的好像是个娘炮似的,我早上吃进去的饭,都快被你恶心的吐出来了。”
李安然一脸的嫌弃,胖子装女人的样子,是真的不忍直视。
当然了他之所以说这些除了真的“不忍直视”之外,最主要的是和胖子一样,活跃一下死气沉沉的气氛。
“李兄,你这么说可就有些夸张了啊,你是不是知道胖子我以前还是个瘦子的时候也是一个奶油小生,虽然现在体重是增加了一点点,但是好歹咱的底子不差你说是吧,我觉得吧,我刚才做的那几套-动作还挺美的。”
叹了口气。
“咱这辈子不能成为女人真的是可惜了。”
李安然听到胖子的这番话差点没直接给吐了。
他究竟是对自己有着怎样一番误解,才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不过胖子虽然对自己的长相有些误解。
但是他的这番动作全都十分的标准。
没过一会只听到“咔”的一声,是那种机关被触发了的声音。
紧接着便又响起了铁链被拉动的声音。
这就证明,胖子刚刚那番看似有些滑稽的操作,其实是管用的。
所谓的通往“云顶天宫”的大门,最后真的被他给打开了。
生门被打开,李安然四人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包括吴邪,他此刻也不再纠结自己的三叔在二十年前到底做了什么。
霍玲,陈文锦他们当年那帮人的失踪究竟和他有没有关系。
“我们快进去吧,这生门可以打开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关闭。”
李安然说道。
随后便一行四人便朝着这天宫之门走了进去。
结果发现越往里面走,道路就越狭窄。
最后甚至连通过一个人都有些困难。
“他奶奶的,这确定是通往天宫的路?埋汰谁呢,这么窄的路狗都钻不过去,李兄、小哥咱们该不会是走错了吧,刚刚开启的不是什么生门,难道说是死门?”
胖子本来就身宽体胖,说实话走这样狭窄的暗道,还真的是有些过于为难他了。
“应该不是,你刚刚的动作很准确,这条暗道应该就是通往云顶天宫的暗道。”
李安然说道。
“好吧,但愿我们没有走错,否则的话,这真的就遭了大罪了。”
“前面有个石洞。”
小哥突然说道。
随后张起灵利用缩骨功跑到了前面。
石洞在上面,张起灵在这狭窄的洞口跑两步便垮了上去。
李安然本来也想快点过去的。
但是此时此刻的胖子就是个累赘。
他连狭窄的暗道都通不过去,更别说是什么石洞了。
“胖子,我警告你,下次再跟我们一起下墓,你他娘的必须得减肥听到没有。”
“收腹,继续收腹。”
听到李安然话胖子微微的愣了一下。
同时又很开心,李安然的意思是他们以后还能一起下墓。
这让他没有想到,同时又很感动,也觉得很内疚。
“你傻愣着干什么?我让你使劲收腹听到没有。”
胖子笑了笑,随后他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用力的收腹。
原本圆滚滚的肚子,最后被他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通过卡住他的暗道之时,胖子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大口大口喘着气。
“憋死胖爷我了。”
“李兄,天真谢谢你们啊,要不是你们胖爷我打死也通不过去。”
李安然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行了,恢复一下,我们去找小哥。”
几分钟之后,李安然率先到了上面的石洞上。
然后给吴邪他们放下了绳子。
之后吴邪他们便也爬了上来。
石洞当中小哥举着手电筒,一直对着一块儿石头发呆。
“李兄,小哥怎么了?他该不会是又想起什么了吧。”
胖子问道。
李安然点了点头,“可能吧。”
吴邪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安然、吴邪、胖子三人走了过去。
小哥所盯着那石头上面写了一行字。
是解家的解连环当年所写。
上面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吴三省要害他。
事情大概的经过是这样子。
吴家和解家本来就有亲戚关系。
当年解连环找到吴三省。
说邀请他一起参加知道考古队,而且还是在水下考古的那一种。
解家出身于老九门,标准的盗墓世家出生。
一个盗墓贼说自己要考古,吴三省怎么可能会相信解连环的话。
在吴三省连环逼问之下,解连环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他是受到一个老外的所托,那个老外不是别人正是阿宁的老板裘德考。
当年裘德考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血尸墓,以及室内铜鱼的秘密。
于是乎就找到他,让他一起帮忙寻找蛇眉铜鱼。
老九门当年为了其中的一条蛇眉铜鱼死伤惨重,所以解连环有些不敢去冒这个险。
于是乎他就去找了吴三省。
当时的霍玲,陈文锦的确是考古队的。
吴解二人就利用和他们认识的关系,一起加入了考古队当中。
本来一切的一切都非常的顺利。
但是让解连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吴三省居然起了独吞蛇眉铜鱼的主意,于是乎就对他起了杀念。
吴邪看着石头之上刻着的几行字。
突然间想起了当年的事。
也就是三叔方面从海底墓里脱困的那一年。
爷爷让他跪在了祖宗祠堂,对他用了家法。
那是自从吴邪有了记忆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请出了吴家的家法。
吴邪那时年纪还很小,偷偷的躲在了门后面。
虽然他当时也被吴老狗的样子给吓坏了。
但是吴老狗当时说了什么,他全都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