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被打得奄奄一息,却依旧哀求道: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小老儿只是想讨口饭吃,
求大爷放过我们爷孙俩吧。”
壮汉狞笑道:
“放过你们?没那么容易!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就要拿你们爷孙俩出气!”
他一挥手,对手下喝道:
“把这个老东西给老子拖下去,打断他的腿!
至于这个小妮子……”
壮汉淫邪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扫视,嘿嘿笑道:
“把她给老子带回去,送到窑子里,让爷们好好乐呵乐呵!”
手下们闻言,立刻狞笑着上前,就要抓捕老者和少女。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住老者,哭喊着:
“爷爷,爷爷,我怕!”
老者老泪纵横,拼尽全力想要护住孙女,
却被壮汉一脚踹倒在地,口吐鲜血。
眼看爷孙俩就要落入魔爪,一声冷喝陡然响起:
“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样貌俊美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
眼神冰冷,宛如寒冬腊月的冰霜。
来人正是沈渊。
水蝗被打断兴致,顿时怒火中烧。
循声望去,看到来者是个陌生小子,当即破口大骂:
“哪来的小白脸,敢管老子的闲事?活腻歪了是吧?”
沈渊面色冷峻,眼神中杀意凛然:
“光天化日,欺压良善,强抢民女,你,死不足惜!”
水蝗闻言,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狂笑:
“哈哈哈,就凭你?也敢在老子面前大言不惭?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一挥手,对手下喝道:
“给我上,弄死这个小白脸!”
十几个手下闻言,立刻挥舞着棍棒,气势汹汹地朝沈渊冲去。
藿锦惜、祁铁嘴、谢九爷等人躲在角落,远远观望。
祁铁嘴率先开口:
“你们说,沈爷会怎么杀掉水蝗?
是一掌拍成肉泥?还是徒手撕成两半?”
藿锦惜白了祁铁嘴一眼道:
“你评书听多了?就算是宗师,
也不能把人一掌拍成肉泥、徒手撕成两半吧……”
谢九爷幽幽道:
“据说,化境宗师不仅可以内劲外放、隔空伤人,更能赤手断金碎石,
就算不能把人一掌拍成肉泥、徒手撕成两半,怕是也差不多了……”
陈钰楼闻言,面带不屑道:
“你们太没见识了,杀条水虫,沈爷还需用手?”
三人闻言,头顶都是问号。
啥玩意?
杀人不用手?
那用啥?
用眼睛瞪死对方吗?
………………
面对来势汹汹的打手,沈渊面色丝毫不变。
心念一动,将一群血红蜈蚣从“万虫葫芦”中释放而出,驱使着袭向几人。
“这是什么鬼东西!”
水蝗的手下们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尖叫。
血红蜈蚣爬行速度极快,瞬间就爬上了水蝗和他手下的身体。
“啊!”
“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码头。
只见那些被蜈蚣爬满的人,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
血肉消融,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滩滩血红色的脓水。
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水蝗很快就步了手下的后尘,化为一滩脓水!
九门四爷水蝗,死!
码头上陷入一片死寂,
只剩下血红蜈蚣爬动的沙沙声,以及浓烈的血腥味。
围观的人群,早已吓得目瞪口呆,噤若寒蝉。
亲眼目睹水蝗和一众手下顷刻间化为脓水,
藿锦惜、祁铁嘴、谢九爷三人震惊得无以复加,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这种诡异的手段,远比使用蛮力或武器杀人更可怕。
陈钰楼所言果然非虚。
沈渊杀人压根就不需要用手!
………………
沈渊将血红蜈蚣全部收回“万虫葫芦”后,来到老者和少女面前。
老者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对着沈渊磕头道谢: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多谢恩公!”
少女也跪在地上,哽咽着说道:
“谢谢大爷救了我和爷爷。”
沈渊将他们扶起:
“不必多礼。以后有什么打算?”
老头叹了口气:
“小老儿祖祖辈辈都是渔民,只会打鱼,
如今码头这片水域不让打鱼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沈渊指着码头外面,对众人道:
“以后,这码头附近水域,你们可随意捕鱼!”
老头一愣:
“恩公,这……这是真的?”
沈渊道:
“这个码头以后归我了,我说的话,当然是真的”
老头感激涕零:
“恩公大恩大德,小老儿没齿难忘!”
围观众人中,也响起一阵叫好声和感激之言。
沈渊转头看向陈钰楼:
“钰楼,问问这码头和铺子是谁的产业,全部买下,
再从卸岭弟兄中挑几个精明能干的,过来接手码头。”
陈钰楼应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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